慕染晴這個人，魏清莞有的時候不願意提及。
在夜少衍面前她是真的不想提慕染晴，每次提起來，她都覺得心裡堵得慌。
但有時候，魏清莞的腦海裡，還是會浮現出夜少衍與慕染晴相處的身影。
這種感覺讓她很難受，所以她執著地想知道答案。
她想自己最起碼，要弄清楚夜少衍對慕染晴，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對於慕染晴，夜少衍也是不願意提起。
魏清莞不禁覺得自己恐怕是傻了，夜少衍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問這個幹嘛？
這不是找虐嗎？
她的眼眶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心底泛起了一股酸澀。
夜少衍似乎不打算走了，坐在太師椅上守著她。
魏清莞看著他冷淡的背影，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她不肯睡覺，在他身邊坐下，帶著幾分怒意道。
“我不怪你記不清過去，可是你既然選擇與我統一戰線，那你就不要再想她。”
夜少衍那張清俊的臉沉了下來，眯著眼睛看著她。
他好像要讀懂她的心。
魏清莞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忙別過頭去。
夜少衍冷冷地提醒了一句。
“魏小姐，你這樣很失禮！”
他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姿容清俊，聲音清冷。
“我們目前只是合作關係，其他事情你還是別過多追問！”
魏清莞心裡堵得慌，不高興地回了一句。
“你說得在理，我管不了你的事，因為我們不過是陌生人，我可不是你的妻子！”
她的話裡，帶著濃濃的醋意。
夜少衍大概也看出來了，但他並沒有反駁，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魏清莞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索性不和他計較。
夜少衍看著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你也知道的，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那你還跟我計較什麼？”
他的聲音很溫柔，也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