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之時,你們不管教清莞,如今更是要插手清莞的婚事,我一直忍讓,不承想,你們竟如此得寸進尺!”
李崇仁驚駭欲絕,怔怔地看向李容時。
過了許久,李崇仁才反應過來。
“本王……”
嘴唇顫抖了幾下,李崇仁好不容易才道。
“清莞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本王壓根就沒想過要干涉。”
李容時雙眼赤紅,厲聲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徐家三番兩次來找麻煩,你還沒派人去徐府退婚嗎?”
“徐自培的外祖父一家就更過分了,居然鬧到陛下跟前,如果不是我在場,他們還不知道要怎麼罵清莞呢。”
“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欺負你的女兒!”
李崇仁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冤枉的竇娥一樣,他也不知道徐家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已經吩咐過徐慧霞去退婚,可她到現在都沒有履行諾言,怪不得我!”
李容時抽了抽嘴角,輕蔑一笑。
“讓她趕緊去把退婚了,不然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李崇仁淚流滿面,激動道:“李先生,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清莞,如果清莞出了什麼事,本王百年後怎麼去見雲冉呢!”
李容時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還需要你去找,我的人早就出動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
李崇仁連連拍自己的心口,壓壓驚,她真的沒想到魏清莞會突然失蹤,這一切讓他措手不及。
第二天一早,李容時他們依舊沒有發現魏清莞的蹤跡。
一夜沒睡的夜少衍,身體有些吃不消,坐在馬背上,身子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會倒下。
這一夜,他一直在以內力壓制著體內的劇毒,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到了午時,眾人依舊沒有聽到魏清莞的音訊,只好再派人去尋找。
夜少衍出了城,累得不行,就在附近的樹林裡休息。
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面前這棵樹有些詭異,那樹幹上似乎有字跡,而且字跡有些眼熟。
夜少衍心中一緊,連忙仔細看了起來。
一個殘缺不全的“衍”字。
從樹幹上的劃痕來看,這劃痕還很清晰。
一般人不會在樹上刻這樣的字。
那肯定是魏清莞留下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