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培嚇得魂飛魄散,“你,你幹嘛打我!”
李崇仁臉色一沉,喝道:“我打的就是你!”
“好大的膽子,竟敢汙衊我王府,簡直活膩了!”
徐自培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李崇仁忍無可忍,怒道:“我家清莞離開魏國的時候是六歲初春,何來夏天之說?”
“你剛剛言之鑿鑿地說是夏天,還在王府的榕樹下,初春那麼冷穿得那麼厚,而夏天穿得那麼薄,你記不得具體的日子,難道你記不得季節?”
“我、我……”徐自培想要辯解,但嘴巴一張一合,卻是說不出話來。
他忽然意識到,方才賤人並不是真想起了什麼,而是賤人給他下圈套。
自己一個不小心,就中了她的圈套。
雖然心中焦急,但他還是支支吾吾地說道:“恐怕我,我,我記錯了!”
魏清莞淡一笑:“這等大事都能記錯,那恐怕是目不識丁之人吧,連春夏秋冬都分不清楚?”
李崇仁也附和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大清莞幾歲,那時候你十歲!你都十歲了,還分不清季節嗎?”
魏清莞看了徐自培一眼,冷然道:“事實上,我從王府出來時,已經是春天了,而非夏天,我方才並沒有騙你,我只是順著你的思路往下說。”
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但你卻一口咬定是夏天,跟我有過約定,可實際上,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徐自培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陣青一陣紅。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給王府潑髒水!”
李崇仁一把將徐自培手中的玩偶奪了過來。
“真是可笑,這樣的玩偶,我們王府裡有很多,你想用這樣的玩偶來糊弄我,簡直是找死!”
徐自培在李崇仁的威壓下,顯得有些畏懼,身形也矮了一截。
“滾開,否則我殺了你,你徐家也不會說什麼。”
這一次,徐自培是真的害怕了,踉踉蹌蹌地走了,生怕李崇仁殺了他。
他一路狂奔,朝著李府外跑去。
徐慧霞和她的幾個手下,都在李家附近等待著訊息。
看著狼狽的徐自培,兩人連忙將他拉到陰暗的角落裡,壓低聲音道:“怎麼樣了?”
其實徐慧霞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抱著萬一的希望。
徐自培氣喘吁吁,對著徐慧霞就是一頓臭罵。
“還不是因為你想出了這麼好的辦法,這什麼破辦法,我他媽要沒命了!”
他連連拍自己的胸口,對徐慧霞很是憤怒。
徐慧霞只能陪著笑臉,說道:“怎麼,這樣隱秘的事情,還能被人識破?”
“呸!”徐自培氣急敗壞道:“這麼拙劣的手段,一眼就被他們看穿,真是煩死了,這下可好,我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更差了。”
他整個人癱軟在地。
徐慧霞都快哭了,這麼巧妙的事情也能被她們識破嗎?
就在她萬念俱灰的時候,只聽得徐自培繼續道:“那李清莞長得倒是不錯,只是沒想到,她居然看不上我!”
徐慧霞立刻就有了主意。
她湊近了徐自培,低聲道:“如果你看上了她,姑姑會給你製造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