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放下談何容易?”
“所以你染了一身的病,你知不知道這種事傳出去,皇室顏面往哪裡擱?”李容時反唇相譏。
李崇書沉默片刻,放下茶杯,苦笑一聲。
“當年朕說過,朕不想當皇帝,更不想當什麼傀儡,可你和母后非要逼著朕,讓朕與乳孃強行分離。”
“母后還把乳孃送到了教坊司,既然母后看不起乳孃,那朕瞧得上!”
李容時提及皇帝與這位乳孃的事情,不由覺得頭痛。
“陛下何必自甘墮落呢,等您掌權之後,自有辦法救回她。”
李崇書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我能等,但是她不能等了!”
他的眼中,滿是恨意。
“要不是母后派人折磨她,她也不會染上這種病。”
“所以,你想要報復太后,讓自己也染上這種無藥可治的病,你身為帝王,有沒有想過,你如此魯莽行事,會有什麼後果?”
“沒有!”李崇書冷笑一聲,“反正魏國有沒有朕都一樣。”
李容時沒有和他爭辯的意思,只是作了個揖。
“陛下,時候不早了,早些回宮吧!”
李崇書怒氣衝衝地揮了揮衣袖,給了李容時一個冰冷的眼神,便大步離開了。
出了李府,李崇書立即讓自己的心腹去查,李府最近住進了什麼人。
他渾身本來奇癢無比,難受到無時無刻都想撓。
而現在他身上的不適,緩解了不少,指不定哪個女人會治自己身上的病。
魏清莞去尋李容時。
正好見到李崇書離開。
魏清莞進了花廳。
看著魏清莞徐步而來,李容時目光深邃。
魏清莞看著他眼中的焦急,忍不住道:“舅舅,剛才那人就是魏國的皇帝嗎?”
“這都被你猜到了?”李容時緩緩踱步,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他的事你別摻和進去。”
“我知道。”魏清莞從袖子裡掏出一隻精緻瓷瓶,遞到李容時面前,淡淡道。
“舅舅,我配製了一種藥,可以治好他身上的病。”
梅毒兩個字她真的無法說出口。
哦,在古代是叫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