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閔心中一凜,知道這是針對他大哥的。
他頓時手足無措,戰戰兢兢地看著夜少衍。
燭光下,夜少衍的背影格外的挺拔,即便是被人指著鼻子罵,他的面色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好似泰山崩塌,也不會讓他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皇兄,皇兄,王家主說的可是真的?”
夜少衍雙眼微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夜少閔只是個孩子,什麼都做不了,他轉了轉眼睛,看向了夜天凌。
“王家主,你有什麼證據嗎?”夜天凌沉聲問道。
王耀堂情不自禁地重重地磕了一個頭,一臉悲慼地道:“草民怎敢誣陷景王殿下!”
“草民手中,有鐵證。”
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塊布,鋪在地上,布上蓋著景王府的印章。
“這些都是從那些賊子身上搜出來的,若不是景王的人,景王府的私章圖案怎麼會在他們身上?”
夜天凌頓時眼前一亮,端詳著那幾塊布片,只見上面那隻鷹的頭顱,活靈活現,沒有半點作假的痕跡。
夜天凌心口咯噔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這個歐宇,還真是會作假啊!
根本讓人無法分辨真偽。
他感覺自己抓住了夜少衍的把柄,惡狠狠地盯著他。
“依本王之見,這私章圖案不似作假,夜少衍,你給本王解釋一下。”
夜少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王家家主說是,那就是吧!”
夜天凌心中一喜,這麼鐵證如山的證據,夜少衍是黔驢技窮了,無言以對。
王耀堂聽後急忙抽泣起來。
“王家祠堂,外人不得入內,否則必受責罰。”
夜天凌故作生氣。
“你什麼意思,景王是皇親國戚,身份尊貴,豈是你能欺負的?”
“攝政王,你這話可就說錯了,草民的祠堂可不是普通的祠堂,而是受到了太宗的庇護,諸位都是太宗的子嗣,難不成連太宗的聖旨都要違抗嗎?”
夜天凌心中暗爽,表面上卻是一臉的惱怒。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皇宮中撒野!把陛下,和本王置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