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繡珠痛哭著,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模樣。
真是可笑。
魏清莞覺得,這個女人演得真好。
眼淚說來就來。
她對蘇繡珠是真的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只是默默地看著那個哭得快要斷氣的女人,玩味地欣賞著她的表演。
“老爺,她不但對妾身動手,而且還害了清歌,妾身生平僅見,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惡毒的人,竟然連自己的妹妹都能害!”
另一邊,魏清歌淚流滿面,臉色慘白無比,有氣無力道:“爹,蘇玉婷說,姐姐想要喝我的血,她以治病為藉口,要殺了我。”
“老爺,她如此喪心病狂,再這麼放任下去,這個家還不得變成屠宰場啊!”
母女倆你一言我一語,都巴不得給魏清莞判死刑。
魏宏達看著自己的愛女奄奄一息,心如刀絞,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魏宏達壓下心中翻滾的情緒,嚴肅地看著魏清莞。
“我魏家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不孝順的女兒?”
他咬牙切齒地說。
“來人啊,家法伺候!”
所謂家法,無非就是一棍子一棍子地抽下去,打到她乖乖就範為止。
那一年,她跟魏清歌起了衝突。
明明是魏清歌要把原主往水裡推,原主嚇得一把拉住了她,才把她拖進了水裡。
魏清歌等人都堅持說,是原主把她推到了水裡。
魏宏達惱羞成怒,逼著原主道歉。
原主拒絕道歉,不肯認錯。
魏宏達也對她用了家法。
原主始終不肯低頭,直到打斷了雙腿,也沒認錯。
原主的雙腿被打斷,蘇繡珠連大夫都沒替她請一個,任由她在廢墟中自生自滅。
原主當時營養不良,靠著自身恢復,用了三年的時候雙腿才能走路。
回想起那段刻骨銘心的痛苦,魏清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為原主感到悲哀。
美眸不由自主地蒙上一層水霧,她強忍著淚水,看向魏宏達。
這一刻的他,完全不是一個父親,而是一個對她恨之入骨的敵人。
他雙目通紅地盯著她,像是要將她碎屍萬段。
“給老夫狠狠的打!”他對著護衛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