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之際，一塊石子凌空飛來，精準地砸在林凡的頭上。
“哎呦……”林凡捂著腦袋，收起聖衣後滿臉哀怨地看著美女老師。
“乖徒弟，當著我的面還敢開小差？”
石臺對面，凌波緩緩睜開美眸，晨光之中，她曼妙成熟的身體被寬大的黑色斗篷遮蓋著，溫婉典雅的面龐，如同仙女一樣美麗嫣然。
凌波看著林凡抑鬱的表情，頓時感覺今天的心情都舒坦了起來。
兩百多年白活了呀。
早知道收個徒弟這麼有意思，閒著沒事揍兩下陶冶一下情操，自己又何苦獨守古堡呢……
當然，表面上還是要維持身為師傅的威嚴與端莊，凌波嘴角的笑意微微合攏，道：“聖言之力你現在已經初步掌握了，不過不能因此懈怠，其他的課程也不能落下，作為我的徒弟，你要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
林凡：“……”
不說還好，一提起這事林凡就更鬱悶了。
首先來說，凌波確實是個合格的師傅，無論她的學識還是她的實力，遠遠不是學校老師能比的。
甚至於，就連神霄宮的那些老人，都不一定比得上凌波。
但問題是，他這個師傅對自己也太過關心了吧，你瞧瞧她給自己安排課程：聖言之力和聖元之力的修煉就不說了，那些個舞蹈、鋼琴、繪畫、雕刻……這又是什麼鬼？乖乖，課外輔導班都沒這麼齊全吧。
嗯……
還特麼有美容美髮？！
拜託，我是體育生好不好……
林凡感覺自己頭都大了，想了想後，認真地看著凌波：“師傅，恕我直言，你教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凌波的眼神愣了一下，隨後又逐漸變得溫柔下去，伸出手輕輕揉著林凡的頭髮，道：“我不允許你這樣說自己。”
林凡：？？？
我特麼的……
凌波站起身來，絲滑的斗篷柔順的滑落下來，說道：“今天要去跟人打架了？”
林凡點點頭，輕輕嘆了口氣，道：“嗯，太優秀了也不好，老是被某些人惦記著。”
凌波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會，而後說道：“打架可以，但如果輸了的話，以後別來見我。”
林凡自信滿滿地咧了咧嘴，道：“放心，我肯定不會輸的，但是黃旭後面有個首席哥哥……”講到這裡，林凡輕輕用胳膊肘推了她一下，小聲地慫恿道，“師傅，你要不然去收拾一下那個黃軒，給徒弟我撐撐場子。”
“……“
凌波搖了搖頭。
這種小孩子打架的事情，大人怎麼有興趣插手呢。
而且，在凌波的眼中，這孩子的天賦超出了她所見過的任何騎士，就是需要一次一次的磨礪和挑戰，才能茁壯成長起來。
所以，她會保護和引領林凡的騎士之路，但不會輕易插手林凡的成長。
事實上，青雲學校也是抱著這樣的目的，因此才沒有去管束天屆校區的學生。
凌波：“神霄宮那邊我打過招呼了，你不用擔心。”
這個師傅，果然不一般啊……
林凡不動聲色地撇過腦袋，瞄了一眼凌波藏在都斗篷下若隱若現的黑絲大長腿，覺得非常適合綁上一個掛件。
老實說，決鬥的事情林凡真的不怎麼擔心，現在還有另一件事情困擾著他，那就是天啟之塔釋出的第二道白色天諭。
命運女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