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您說,我們聽您的。”
“一種方案呢,就是下,也就是拉肚子。用點那種瀉下的藥,我給開點玉餅子,讓孩子把肚子裡的那些存著的東西給瀉下來。等到下完之後再給他開補藥,補補脾。這呢,比較快。”南瑾儘可能講的通俗易懂些。
“拉肚子那可不行呀,大夫小孩子,一拉肚子,命都要去半條。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們這兒有個孩子拉肚子,一直拉最後命也沒有了。這不行,不行!大夫,您說說第二種法子吧!”那個老太太一聽要讓拉肚子就激動的不得了,一個勁的不同意。
“這情況是不一樣的,大娘。不過,你要是不願意的話,第二種也行,但是比較慢。我們就是用消積圓,慢慢的讓肚子裡邊的東西磨掉。”
“行,老話說好飯不怕晚。我孫子不要那個拉肚子的法子,就用這個消積圓,慢慢來,得給我孫子養好了。”
老太太只要一想起那個拉脫的孩子,就心抽的不得了。這蠢媳婦,為了那麼點吃的,差點把孩子也搭進去。看來,以後還得她多看些。不然,孫子啥時候說不定又要遭罪呀!
“好了,這消積圓先吃著,有啥情況再來找我。”
“好好,大夫。”
這一家子好不容易送走了。
真是小便宜貪不得,人有多大胃,就吃多少東西,可不能蒙了心。
這讓南瑾想起了曾經在現代看的一部日漫《千與千尋》,女主的父母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吃,結果最後都變成了豬。
當然,動漫是誇大了的,人怎麼吃也不可能因此實現物種的跨越的。不過,病魔可是不分物種的。
南瑾還沒感慨完,就又來了個病人。
“大夫,我這嗓子疼的厲害,您趕快給看看吧。”
“來,站這兒,對,頭對著光。嘴張開,舌頭伸出來。然後說啊。”
“啊…”
“沒事,合上吧。”南瑾一看,扁桃體腫了。
“除了嗓子疼,還有哪不舒服沒?”
“沒了,大夫。我就是這嗓子呀,特別疼。尤其是一到晚上,嗓子跟著火了似的,疼的發乾。睡也睡不好,原本也沒這麼疼,我這實在是受不住了。”
“這有多少天了?”
“差不多五天了吧!”
“月事最近來了沒?”
“啊?”
“我給你開的都是涼藥,月事來的時候不能吃,知道嗎?”南瑾也就是順嘴問了,忘了古代沒有現代開放。
“噢噢!月事前幾天剛走。”那人這才不好意思地說道。
南瑾給她開了三天的藥,讓她有什麼情況再來找她複診。
這人剛走,不一會兒,又來人了,還排著隊。
南瑾只好挨個給他們看病,這些人病都不嚴重,基本都是上火發炎拉肚子等等這樣的小病。
這一忙活,不知不覺中就到黃昏了。
南瑾給最後一個病人看完病,一伸懶腰,肚子可叫了起來。她忙的都忘做午飯了。
南瑾到水井那兒打水,發現旁邊的水盆裡有條活蹦亂跳的魚。估計是河伯放的吧,這錢還沒給他呢?現在太累了,明天早上再去河伯家吧。
南瑾先吃了點早上烙的餅子,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這麼多人來找她看病?有的都是小病,有的早就該來看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吃飽喝足,南瑾躺床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