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巨龍趕緊點頭彎腰：
“身外化身對於輝月大能而言，更大妙用……其實是輝月之所以長存的原因。”
“晨星不死，輝月長存……”
蕭羽微微一怔，不由自語出這句從他初次進入小人國後就聽到過的名言。
晨星不死，是可以靠著嫡系血脈轉世重生。
難道說……輝月能夠長存，是可以藉助身外化身重生？
臥了個大槽！
這可比亡者峽谷那些漏比們的墓穴重生，還有深淵玩兒得還要牛逼多了。
身外化身又沒有限制。
鬼知道一位輝月大能專門分化出了多少身外化身當存檔四處亂跑。
說不定某個普通人或者一條不起眼的橘貓，其實就是一位輝月大能的身外化身。
在那輝月大能被滅殺之後，得以藉此為契機重新歸來。
意識到這，蕭羽有些明白為什麼輝月能長存不滅了。
為什麼對付輝月最好辦法是封印而不是滅殺了。
並且很多時候，妄圖阻止對方自爆然後封印對方，可能會比殺掉對方還要難得多得多。
如果不是高一階的曦日大能出手。
同境界的輝月，那真的只能看天時地利人和，靠機緣巧合來幫忙了。
這樣的話，輝月之間，和互相擁有大殺器的勢力之間應該是類似的。
他們最聰明的做法，顯然是互相威脅，互相妥協，然後在妥協中進行可控的交流或者衝突。
“如此強大的輝月文明。”
“為什麼回淪落到現在的境地？”
蕭羽醞釀會兒，終於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對此，黑暗巨龍其實也是不太瞭解的。
它尷尬的對著蕭羽苦笑了下，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事情，得從它也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上古時期說起。
那是一下曦日創造文明，輝月管理文明的偉大時代。
曦日透過虛空直接穿梭在各個星系之間。
輝月沒有這本事，卻也掌握了製造星門的技術，透過星門得以縮減了星空過於遙遠距離帶來的麻煩。
不過，即便有星門加持。
畢竟沒有虛空穿梭那麼方便。
每次開荒一個未曾抵達的星系，哪怕是輝月大能，也要浪費數百年甚至數千年的時間在恆星系之間的趕路上。
這使得輝月文明看起來很牛逼，很強大。
其實各自龜縮一地，雙方大多靠著曦日大能提供的世界奇物進行交流和交易。
戰爭時有發生，但是星空那麼大，空的星系那麼多。
輝月文明之間很少有打出真火的。
大家都在想著對外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