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國，能夠在晉升之後那麼快就恢復正常，不受半點後遺症影響的。
只有天命之子和深淵墮落者兩個選項。
寒風與黑鐵之神是知道蕭羽這巨人一些底細的，明白這傢伙乃深淵死敵。
再考慮到以深淵的混亂逗比嚶嚶嚶屬性，是做不出讓深淵意志出面安排間諜這樣的行為的。
寒風與黑鐵之神只能夠朝天命之子方向去想。
並與青銅巨龍布魯，烏圖魯巫師等一樣，腦補了許多許多細節。
“聽說你征服了黃昏大陸？”
“那可是黃昏祈禱會最重要的地盤之一吧？”
蕭羽得意的享受著寒風與黑鐵之神詫異的注視，淡淡詢問出聲。
寒風與黑鐵之神聞言倒也沒有半點掩飾的點了點頭，旋即道：
“我的黑鐵之軀晉升儀式需要特殊的環境相助，正好黃昏大陸上面有，我便借來一用。”
“這片大陸上除了被黃昏祈禱會影響的瘋子外，沒有什麼平民，我正好讓這些瘋子通通解脫。”
“瘋子？”
“對，一群信仰黃昏與毀滅之神到了終點，變成了一具具只知道吃飯與祈禱的傀儡。”
說道這，寒風與黑鐵之神放出了一段投影，卻是黃昏大陸上那些信徒們的模樣。
這些傢伙一個個看起來和木乃伊一樣，賣相就很恐怖不說，蕭羽還注意到這些信徒就沒一個身體不殘缺的。
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乾脆沒了鼻子或者眼睛。
“黃昏祈禱會的風格那麼獨特？”
“自殘嗎？”寒風與黑鐵之神聽到這詢問淡淡道：“這其實並非對方經書的教義。”
“只不過此地的祈禱會高階會員發現信徒們的自殘行為，能夠讓信徒覺得自己獻祭的身軀與神合二為一，更能令他們祈禱的信仰之力龐大而純粹。”
蕭羽聞言有些不舒服。
他感覺到黃昏祈禱會就是一群養豬的，還是那種最殘忍的工業化規模化的養殖方式。
蕭羽在晉級為了傳奇巫師之後，已經成為了月之女神和戰爭女神的神上神，對神系之路的體會已經加深了許多。
他微微皺眉道：
“如此行為短期能催化出大量信仰之力產出，可是這些信仰之力蘊含的信仰之毒卻也會更加惡毒，那位神不怕爆發出來痛不欲生？”
“呵呵。”
寒風與黑鐵之神邪笑了一聲道：“看來殿下對神系之路的研究也是頗深啊。”
“不過，為何殿下會以黃昏與毀滅之神的立場來思考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