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凡入我門者,皆屬青年才俊。嗯嗯,不錯!”白鬚老叟捋著三縷長髯,一臉受用的看著李康和鸞兒給他磕頭,心裡樂開了花。
“這是你的小師姐,先你們幾年入我師門,往後要喊玉兒師姐~”
“哼,師弟師妹好~”女弟子裝作一臉傲嬌的說道,可暗自卻攥緊了拳頭,內心裡連環問候了這老頭子的祖宗十八代:什麼狗屁玉兒,又給老孃瞎起名字,一點品味都沒有,俗!俗不可耐!
“琴... ...啊!玉兒師姐嘛?”李康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眼前的人雖然長相神似琴兒,可現在再一看,卻是沒有琴兒姐姐那種仙女下凡的氣質,取而代之的是三分清秀嬌氣。況且,這個人面相上來看要比琴兒姐姐年輕將近十歲,大概只有個十七八歲的樣子。況且雖然琴兒姐姐能夠隨意的變幻相貌,可如果真到了必須隱瞞的時刻,那也不會刻意的變幻成自己熟悉的樣子讓自己容易辨認啊。
“嗯,往後最好嘴巴甜一點,你玉兒師姐的脾氣可不好!”白鬚老叟一臉尷尬的感受著來自女人的盛氣凌人,連忙囑託道。
可這下子那玉兒的臉上的怒氣又重了三分:該死,這意思是說我是母老虎嗎?!
“咳咳。小兄弟。”老者輕咳了兩聲,準備轉移話題,“俗話說只羨慕鴛鴦不羨天,往後你可不許辜負了賢伉儷啊!若不是鸞兒姑娘在那雪山茫茫處,揹著你一路找人煙,又替你暖身子,怕是撐不到老夫前來你這條小命就要交代了啊!”
可這話才出唇,三濾青煙的香案後,師徒四個人的氣氛變得極其的微妙。
“師父,您過來,後院的仙樹好像冒煙兒了!”玉兒笑嘻嘻的扯住了老頭的衣衫。
“啊!什麼?!”那老頭大驚失色的跟著玉兒跑了出去,一溜煙就沒有了人煙。
屋子裡這下就剩下了李康和鸞兒兩個人,空氣中瀰漫著檀香的香氣,四處一片寂靜,偶爾能聽到的只有隱隱約約的嚎叫聲。
“喂,你。”鸞兒的臉好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紅。
“啊!謝謝你救我!”李康撓了撓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謝意,只得扭扭捏捏的鞠了一個躬。
完了又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上一次也是你救了我!”
緊跟著又是一個躬。
剛剛還心情一片大好的鸞兒立刻覺得自己像是遺體告別儀式中的屍體那樣。
“你... ...”鸞兒指著李康。
“我... ...”李康一臉疑惑。
“你還挺白的,嘿嘿,姐姐喜歡。”鸞兒想了想還是選擇了秒變花痴。“就是毛茸茸的那兒... ...”
“啊?!”李康一聽這話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襠。
“沒想到你長相俊秀還會有胸毛啊... ...喂!你幹嘛這個姿勢!”鸞兒剛剛恢復粉嫩的臉又再一次漲的通紅。
“咳咳,”白鬚老叟輕輕咳了兩聲,再度踏進門來。
“啊,老人家!您的臉?還有鬍子怎麼歪了?似乎還變得稀疏了... ...”李康疑惑的問道。
不提這個還則罷了,一提這個老叟的氣都不打一處來,心裡頭那個憋屈啊!抬起右手,手腕一翻,指關節對著李康的腦門就是一擊暴扣!
“要你管?!”
“還有,什麼老人家!喊師父!”
彈完了覺得還不罷休,又補了一擊下去。
兩顆大包瞬間鼓了起來,李康頓時覺得天旋地陷。
而遠處的玉兒師姐則是捂著嘴角漏出了一個神秘的笑,這樣一個竊喜般的笑立刻擊穿了李康的心房,他立刻鮮蛋糕了一席薄紗,青衣飄飄的琴兒姐姐。
“師父!鸞兒,你們有沒有人見過我的陰陽璽到哪裡去了?”李康見眾人一臉迷惑的神情,繼續補充道,“就是玉石雕刻的,上面是一個神獸,下面是四四方方的,璽底和四周都密密麻麻的印滿了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