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越州那邊有任何動靜,你都要及時通知我,至於那個徐瑛和你所中之毒,也是個頭疼的問題,解藥我幫你想辦法,徐瑛你自己處理,但我有一言說在前面,莫要再讓下半身支配了你的腦子,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明白,我明白。”古言川邊點著頭邊從地上站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得可怕,一雙眼睛中兇光畢露,十分可怖。
……
入夜之後,古府姨太太們都十分自覺地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眼睜睜地看著自家老爺再次邁進了那個狐狸精所住的小院內,不是她們不想爭,而是不敢爭,那個狐狸精的手段,到現在都還像噩夢一般深深刻在他們的腦海中,在同情那位勇敢的八姨太的同時,也不禁一陣哆嗦,徹底打消了與那狐狸精爭寵的念頭。
“老爺今天這是怎麼了,興致如此之高?”徐瑛為古言川斟滿一杯酒之後,坐到了他的身邊,雖然此時已經是深冬時節,但這屋子裡卻暖意融融,兩人都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單衣,特別是徐瑛,在古言川的特意要求下,那件單衣除了有些裝飾作用以外,已經失去了作為衣裳的任何作用。
古言川左手攬著徐瑛纖細的腰肢,在上面不停地遊走著,右手端起酒杯,笑眯眯地上下打量著徐瑛,然後喝了一杯又一杯,“美人當前,才是最美的佳餚,那些所謂的山珍海味,當真是食之無味。”
“這
麼說,老爺剛才晚膳的時候,沒有吃飽咯?”徐瑛沒有阻止對方的動作,而且很配合地扭著身體,柔聲低吟了幾聲。
“當然沒吃飽啊,況且老爺我的正餐都還沒開始呢,哪有飽的道理。”古言川嘿嘿一笑,再次飲了一杯,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此時屋內的溫度比較高,原本略顯蒼白的臉上,此時已經變得紅撲撲的。
徐瑛拿起酒壺要給古言川繼續斟酒,卻發現已經空了,便轉身將另一壺準備在身後的酒提了過來,再次給杯中滿上。
古言川有些醉眼朦濃地看了看徐瑛,又瞧了瞧杯中之酒,“這樣喝酒好生無趣,美人可願餵我?”
徐瑛嫵媚一笑,端起酒杯就遞到古言川嘴邊,但古言川卻不張嘴,大著舌頭說道:“不飲杯中之物,不飲杯中之物。”
徐瑛哪還不明白這個老色鬼的心思,嬌嗔地白了對方一眼,便將杯中之酒含在口中,然後再湊到古言川面前,後者見狀一口含住眼前的嬌豔,接過了徐瑛渡過來的酒水,然後渣了渣嘴,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滿上滿上,這下輪到老夫喂美人喝了。”徐瑛聞言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副厭惡的神色,但很快又鬆開,恢復如初,提著酒壺依言而行。
古言川慢慢鬆開了徐瑛的雙唇,然後就好像心願達成的孩子一般,拍手歡呼著,然後自顧自地拿起酒壺,對著壺嘴就灌了滿滿一口,不過這一口他並沒有吞,而是漱了漱口,就吐了出來。
如此反覆了三四次後,古言川一改之前的醉態,神色變得就像是平時站在朝堂上議事一般,認真而嚴肅。
“若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是否願意真心誠意的留在我的身邊,與我相伴一生?”古言川沒來由地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徐瑛先是微微一愕,然後便明白了其中關節,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古言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嘆了一口氣,他是真的喜歡眼前這個名叫徐瑛的女子,無論這個名字是真名還是假名,他都不在乎。
“方才,你喝下的那些酒中,我下了藥,我知道你是勾越措訓練出來的死士,所以我也很小心謹慎,方才我一直喝,就是要讓你以為那酒中沒毒,事實上那裡面也確實沒毒,真正的毒藥在我口中,你轉身拿酒的時候,我放進去的,所以我才會大著舌頭說話,讓你以為我是因為醉酒才會這樣說話的,其實是因為我舌頭下面藏了毒藥。”
徐瑛面色平靜地聽著古言川有點像表白,又有點像威脅的話語,就像是在聽一個完全與自己無關的故事。
“雖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但你的身份讓我無法容忍你的存在,莫要怪我!”古言川有些不捨地看再次看了眼徐瑛,說實話他現在很想抱著對方滾床單,但錦然的話卻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中,讓他的大腦始終保持著清醒。
不再理會屋內的徐瑛,古言川披上他的厚絨大衣就出了門來,對著空曠的庭院說了句,“莫要折磨她”,便往五姨太的廂房方向火急火燎地趕去。
等到他前腳剛邁出小院的院門,小院內便“唰唰唰”冒出來七八個黑影,一窩蜂地衝入了徐瑛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