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派裝械體,老派興奮劑。”
李鈞嘴角撇出一絲不屑,“你們這些道士倒是玩的花。”
“丹藥那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別把我們跟那些自甘墮落的牛鼻子混為一談!”
陳乞生泛紅的眼眸中有怒意閃過,似乎對李鈞將道門中的新派和老派混為一談極為不滿。
只見他頜骨一動,再次將一枚儲存在牙齒之中的三轉基因丹藥咬碎嚥下。
藥效來的極快,幾乎是立竿見影。
道人眼中的紅絲瀰漫,如癲似狂,腳下一點,搶先攻出。
“讓你試試道爺我丹道的厲害!”
吼聲之中,拳影翻飛,身上的龍虎山羅天大醮紀念衫迎風鼓譟,身軀如一片烏雲籠罩李鈞頭頂。
“嗑藥還給你磕出自信了?”
李鈞冷笑一聲,以分筋錯骨手拿向陳乞生手腕。
械體都能拆的散,肉體自然不在話下。
陳乞生似乎也知道其中厲害,看似癲狂的眼眸中有一絲陰冷一閃而逝,本來莽然向前的拳鋒驀然轉為劍指,出其不意戳向李鈞掌心。
“嗯?”
陳乞生剛才磕下的丹藥似乎跟提升反應速度有關,此時由拳轉劍來的極為迅猛。
李鈞猝不及防下來不及的拆招,只能繃緊右手的筋骨血肉硬抗這一招劍指。
啪。
碰撞之處發出的聲響竟如同是鞭抽皮鼓,清脆無比。
爪勢合攏想要捉住劍指,後者卻如驚鴻過隙,瀟灑抽離。
“我龍虎山的青萍劍指,滋味如何?”
李鈞瞥了眼掌心處的細小血口,隨即抬眼看向道人的肩頭。
“下次吹牛,記得手別抖。”
負手而立的陳乞生,臉上笑容一窒。
在無人窺見處,他藏在身後的劍指正在微微顫抖,似乎在剛才的碰撞中他吃的虧還要多於見血的李鈞。
道人嘲諷,“你皮糙肉厚,正適合去頂佛門的拳頭!”
武夫回罵,“你身虛力輕,當主攻怕是連破防都難!”
陳乞生氣急敗壞,“道爺我破不了防?有本事你丫別捏著拳頭啊!”
李鈞罵罵咧咧,“就這麼一條縫也叫傷口?知不知道什麼是砍人啊?!”
蹲在牆角的馬王爺用手撐著下顎,口中自言自語道:“這兩人的鬥嘴倒是比打架精彩,可老子更想看嗑藥癲佬對肌肉莽夫呀。”
念及至此,盔中紅眼掃向場中,高聲吆喝。
“我說你們倆,能動手就別叭叭。既然都不服,那就手上見真章!”
話音還未墜地,李鈞便已經欺身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