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眼鏡後,面前所見的同學,身上都加上了三道不同顏色能量條。我可以推測出那條藍色的應該是靈力值,因為眼前的我可以感受到他們都是普通人,恰好他們的藍條數值都為零,其他兩道不知是用來做什麼的。
它的功能還有很多,例如操控之前我見過的那些仿生飛行器。還有一點,它擁有龐大的個人資訊庫。“你們這是侵犯個人隱私。”我看著他,想調出他的資料,可是系統給我的回應是“抱歉,未找到匹配的個人資訊”。
“想了解我?”他慢慢靠近,在我耳邊輕聲說:“那你……”
這人是突然犯病了麼,我連忙把眼鏡取下塞到他手裡,重新與他保持距離:“誰要了解你了,還有,這個眼鏡對於靈力較低的人是個很好的輔助工具,可是,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了它怎麼辦,換句話如果在爭鬥中被人搶走,你的境遇可就和眼前這些普通人一樣了。”
“不是還有……”
“喂,我和邢霖可不是你的保鏢,可不能時刻保證初少您的安全。”
“我是說這個。”他抬起了左手,他的手腕上有一個和剛剛他送給我們一樣的手環。“你那點靈力,我並不覺得有用。”他接著說。
什麼?微薄的靈力?就我這點“微薄”的靈力還救過你呢。但是礙於救他的方法,對這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他太多細節。
“既然初少這麼厲害,鄙人就先告退了,畢竟能力低微,在初少面前礙手礙腳,得罪了您可就不好了。”我加快了步伐,不想再和他說話。
“等下,廖宸晨,你最近有做過奇怪的夢麼?”
我沒有因為這個問題停下步子。“沒有。”我頭也不回,只留下了這兩個字。
一見宿舍,就看到白團子自己乖巧地坐在床上,手裡擺弄著玩具。“姐姐回來啦。”說玩又低下了頭,繼續玩她的新玩具。
“嗯,是啊,阿離怎麼這麼乖了。”應該是上午帶她買了好多好吃的吧,不過說起來,以她現在的身體還能吃人類的食物也是奇了。我也沒多想,蹲下身來,開啟書桌下的櫃門,挑了一盒上午剛買的鼠糧。
“薯片開飯了。”我走到陽臺,籠子裡的大老鼠並未像往日一般直接爬到靠近我的籠子邊緣,一直畏畏縮縮,躲在我給他做的用來睡覺小窩的後面。
籠子的門上的鎖不知何時開了。
我撥開籠們,揪住它的尾巴。“喂,你今兒怎麼了?欸?你毛呢!”我手裡的這隻鼠精,此時身上光禿禿一片,白白的身體泛著紅光。
我此刻才注意到我的腳邊,還有這個陽臺,甚至身後臥室的地面上,四處飄散著黑色的動物毛髮。
“柳無離!”心中升起怒火,叫出了她的全名。我放下薯片,又回到室內,走到她的身邊,她已經藏在被子裡,把自己裹成一個“白團子了”。
我憤怒的掀開被子,她坐在床上,眼角開始準備掉淚。
“別,別哭。”我開始安慰起她,最煩小孩子哭鬧了,實在是不好哄,況且她還是我的孩子,雖然是前世的,但我依舊要負起責任。
外套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邊翻找,一邊希望不是懟人精的電話。看了一眼,果真不是,是邢霖的。
“喂,邢霖,什麼事啊?”他不是在和宋洋洋約會麼,這個時候打電話怕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