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馬上迎來了九月開學季。
今天是八月三十一號,距離H大九月九號正式報道還有幾天。廖宸晨的媽媽已經忙著給她收拾行李了,廖宸晨則在臥室思考怎麼把薯片和鼠籠偷偷帶走。
“晨晨啊,當時那個長老不是說,你十八歲有生死劫嗎?這十八歲才過了一半,會不會……”
廖宸晨一邊逗薯片,一邊回應:“放心吧,老媽,我在合德學院學了那麼東西,已經可以保護好自己了。您啊,就不用擔心我了。”
門鈴響了,老媽把門開啟,有說有笑地將外面的人迎了進來。
“晨兒快出來,你白哥過來看你了。”
“媽,我什麼時候還有個白哥啊?”廖宸晨走到客廳,看見了那個人。
“平丘白!”原來是廖宸晨的發小平丘白來了。
平丘白比廖宸晨大了一歲,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玩,一起上學。不過在廖宸晨十歲那年,他隨他那做生意的父母搬走了,去了別的城市,她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沒想到好幾年不見,宸晨已經忘了她的白哥了呀。”平丘白打趣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了啊?我都不知道。”廖宸晨拉著他坐下來。
“小白去年就回來了,還特意來咱們家找你,只是那個時候,你還在外地讀書。我去廚房切點水果,你們慢慢聊。”廖母說完,就去了廚房。
廖宸晨不在家的那幾年,她的爸媽一直對別人說是去外地讀書了。
“謝謝阿姨。”平丘白禮貌的回答。
對於面前這個老朋友、曾經最後的玩伴,廖宸晨有好多話想說,卻不知從哪裡開始說起。
“聽說,你也考進了H大?”他率先找了聊天話題。
“是呢,不過,聽你這語氣,難不成你也考進這所大學了?”
“嗯,現在的我,可是你學長嘍。”
“哇,那以後,就麻煩平丘學長罩著我啦。不過,我現在也是個有“實力”的人了。”
“什麼實力?”他直問。
“你忘了?我小時候一直喜歡射擊,你走了之後,我參加過很多比賽,拿個好多獎,體力要比常人好很多呢。那些獎盃就在我房間裡,我帶你去看看。”
廖宸晨並沒有告訴自己的好友,她現在的真實情況。
廖宸晨走進臥室,將放在書櫃第一、二層的獎盃一一取下,遞給他看,但是平丘白站在床邊,看著我的鼠籠,顯得很有興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