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堯淡淡的說道:“你要是不想看見我我就出去好了,我也不會困住你,你想去哪都可以,但是你必須帶著保鏢。”
江淮抬起頭茫然的看著他,不清楚他為什麼要說這些。
他微微嘆口氣,滿臉都是疲倦,“保鏢不是為了監視你,只是為了保護你。”
蘇禹堯說完這些,有力的胳膊就拉起江淮,張開手想在抱抱她。
可是江淮眼裡滿是防備,他也不想再惹她生氣,只是薄唇緊抿,越過她拉開門出去了。
江淮看著他和上門的那一刻,有蹲下去哭的更兇了。
蘇禹堯果然如他所言,沒有再來煩過她,只是這兩天就像遺忘了所有事情一樣,在離江淮幾米遠的地方寸步不離的跟著。
江淮去餐廳吃飯,他就在隔壁桌吃。
江淮去喝下午茶,他就在靠窗的那個位置喝著咖啡。
江淮去本地老太太家的後花園玩,他就在白色柵欄那裡遙遙的看著。
江淮完全無視他,當作沒看見,帶著浩浩蕩蕩的保鏢左看看右摸摸。
蘇禹堯被冷落了這麼久,還是在江淮睡著了之後借酒消愁。
李盛恪盡職守的守在他身邊也寸步不離。
身邊沒有外人,蘇禹堯瞬間褪去了冷漠的軀殼,很不解的問道:“我不好嗎?她為什麼不喜歡我。”
李盛以為蘇禹堯在自言自語,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其實他也不太懂這些。
蘇禹堯不滿的看著他,感覺養了一個木頭。
李盛感覺不對勁,立馬補救,他想了一下,“你說江小姐嗎?”
蘇禹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不是說的廢話嗎?
他除了江淮還有誰?會莫名其妙的跑出林小姐,李小姐嗎?
李盛想著蘇禹堯問他這個問題不是白問嗎?別說他一直覺得最好,就是一直為他辦事,也只能是說最好啊。
於是,他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少爺在我心中一直是最好的。”
蘇禹堯殷紅的薄唇輕啜了一口猛烈的威士忌,粘上了一些水漬,“你心中最好有什麼用?她又不喜歡。”
李盛好委屈,憑什麼江小姐喜歡就是喜歡,他的喜歡就沒有什麼用了。
雖然說起來好像有點怪怪的,但是他的忠心天地可鑑啊。
蘇禹堯還是很疑惑,“我做錯了嗎?”
他的腦子在商業上可以好用到極致,可到了江淮這裡,好像就不怎麼靈光了。
李盛鬱悶的喝了一口酒,抬頭道:“少爺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你說呢?”
“其實,我覺得還是少爺做的不對多一些吧。”李盛把滑到鼻樑的眼鏡往上推了推。
蘇禹堯沒說話,他就知道蘇禹堯在等著他下文。
李盛自顧自的說道:“女孩子總是有一點矯情的,她看見了你和其他女人曖昧不清吃醋了發脾氣很正常不是嗎?”
蘇禹堯疲倦的揉了揉眼,感覺心底又有一點希望燃起來了。
不對!
他哪裡需要什麼希望,沒有希望他都能扭轉把沒有希望變成有希望。
昏黃的燈光灑在他瓷白的臉上,堅硬的線條都變得柔和了,“你接著說,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