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妖探呂湖攔在使團的車隊前方,大聲叫道。
蘇牧緩步來到呂湖面前,淡淡地道,“呂大人又有什麼問題?”
“蘇大人,走錯了。”
呂湖皺著眉頭道,“我告訴你的路是往東北方向走,現在使團卻是往西南走了。”
“那就沒錯,繼續。”
蘇牧平靜地道。
“不是,蘇大人,你這是誤入歧途!”
呂湖大急道,“這裡是蠻荒,走錯了路,你們所有人都得死,而只有我,才認識去妖庭的道路,你們得聽我的?”
蘇牧忽然停下了腳步,看著呂湖,眼神中不帶絲毫感情。
呂湖骨子勇氣迎向蘇牧的目光,明明它比蘇牧高的多,但不知道為何,它在蘇牧面前總有矮一頭的感覺。
“蘇大人,我是為你們好——”
呂湖道。
忽然。
砰地一聲,蘇牧一腳踹在呂湖身上,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呂湖踹的飛出去兩丈遠,然後重重地砸在了地方,哀嚎著半晌沒有爬起來。
“繼續。”
做完這些,蘇牧的語氣不帶絲毫波瀾地說道,繼續向前走去。
使團眾人立馬就跟了上去。
許衝淵跳到呂湖身邊,蹲下身子,笑呵呵地道,“我說呂大人,你得擺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呢,就是個妖探而已,千萬,千萬,別對我們蘇大人指手畫腳。
否則你覺得要是蘇大人殺了你,妖庭會不會為了你而拒絕和談呢?”
呂湖一瞬間感覺如墜冰窟,渾身的血液都彷彿被凍得凝固了起來。
會嗎?
肯定不會啊。
它只是個小小的妖探,而與大玄和談,是妖庭的重要大事,別說因為它了,就算是蒼苟那麼多人都被蘇牧殺了,妖庭也只會當做沒有看到。
一頭妖物的生死,如何能跟妖庭的大事相比?
要知道,妖庭和大玄和談,可是想從大玄得到歲貢和大片領地的。
那些東西,足以供應數千、數萬妖物修煉所用。
與之相比,它呂湖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
就算蘇牧真的殺了它,妖庭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退一萬步講,就算妖庭為它報仇,它不也是死了?
“可是,真的走錯了方向啊……”
呂湖弱弱地說道。
許衝淵拍了拍呂湖的肩膀,道,“呂大人你還是沒明白啊。
你要記住嘍,路怎麼走,輪不到你來做主。
你要是想活命,那就讓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多做,少說話。”
“不用謝,請叫我好人。”
許衝淵站起身來,有些嫌棄的拍拍手,然後大搖大擺地追上了使團。
呂湖臉上的表情一陣變幻,最重咬咬牙,捂著疼痛不止的小腹,快步跟了上去。
…………
“哦?蒼苟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