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個問題而已。”
蘇牧搖搖頭,平靜地說道,“謝總兵來接防外城,可有城主府的命令?”
“我就是城防軍總兵,要什麼城主府的命令?”
謝左聞皺了皺眉頭,不明白蘇牧什麼意思。
“那謝總兵手裡,可有免除我外城統帥的命令?”
蘇牧認真地問道。
“我是城防軍總兵,我接管城防理所應當——”
“有,還是沒有。”
蘇牧加重了語氣,重複道。
“沒有。”
謝左聞皺眉道。
“既然沒有命令。”
蘇牧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跑到我面前大放厥詞做什麼?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我面前抓人?”
蘇牧此話一出,現場鴉雀無聲,安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謝左聞瞪大眼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你說什麼?”
足足過了數息時間,謝左聞才忍不住道。
這蘇牧瘋了?
一個小小的太平都尉,敢對他這麼說話?
太平都尉,只是七品而已,哪怕見官高一級,也不過相當於六品而已。
他謝左聞,城防軍總兵,正兒八經的五品武官!
就算是太平校尉,見了他也得客客氣氣的。
他謝左聞,是有資格跟武陵城太平司的鎮撫使一桌吃飯的!
一個小小的太平都尉,他給對方面子叫對方一聲都尉,不給對方面子,對方能如何?
“你耳朵聾了嗎?我牧哥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王觀哈哈大笑道。
“沒有城主府罷免我牧哥的命令,我牧哥就還是外城的最高統帥,你算什麼東西,滾吧!”
謝左聞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身為武陵城三號人物,他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當眾羞辱過?
“敬酒不吃吃罰酒!”
謝左聞冷哼道,“把人都給我拿下!膽敢反抗,除了蘇牧,餘下之人,殺無赦!”
他手按刀柄,身上散發出凌厲的殺意。
身為武陵城總兵,謝左聞實力不在太平校尉之下,他乃是脫胎境武者。
幾個太平都尉,還不被他放在眼裡。
如果不是還指望蘇牧使用五火震天弓,他甚至想將蘇牧也殺掉。
在這外城,除了五火震天弓,根本就沒有人是他謝左聞的對手。
蘇牧昨日才動用了五火震天弓,今日肯定還沒有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