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堂衙內,司馬何玉興,師爺傅培生,蘇牧,以及鄭旺等幾個班頭都在。
“司馬大人,事情的前因後果便是如此。我懷疑無天教在以某種手段人為製造妖魔,所以我想請司馬大人派人助我剿了無天教。”
蘇牧沉聲說道。
無天教那個護法的屍體就丟在地上,趙吉和趙貴也被綁了押在堂下,鐵證如山。
“無天教禍亂南城,剿自然是要剿的。”
何玉興道,“不過本司馬想問一句,你是以什麼身份來的?”
“有何區別?”
蘇牧還沒開口,他帶來充當護衛的魏勇夫就開口道。
“自然是有的。”
師爺傅培生道,“如果蘇班頭是以太平司白衣的身份來的,那我們南城司配合太平司行動也無妨。一切,將以蘇太平為主,南城司三班人馬配合。
如果是以蘇班頭的身份來,那剿滅無天教,就是我們南城司內部的行動。”
魏勇夫聽得一頭霧水,完全沒聽出來這有什麼區別。
他不懂,蘇牧卻是聽懂了。
太平司的白身壓不住一城司馬,說配合,那也僅僅是配合而已,出工不出力只是基本操作。
如果是以班頭的身份來做這件事,那就是在南城司的領導下做的,做成了,功勞最大的是南城司的司馬,運籌帷幄之中。
誰來牽頭,看似差別不大,但實際上,直接關係到事情能不能辦成。
“此事由五里廟村的命案而起,我以南城司班頭的身份奉命調查此案,自然應有始有終。”
蘇牧略一沉吟,緩緩地道,“南城司代理捕頭趙吉涉嫌勾結妖魔,我願意暫代其職,帶領南城司三班人馬,踏平無天教。”
何玉興臉上露出了沉吟之色,他也聽懂了蘇牧的意思,蘇牧願意將功勞讓給他,但是蘇牧要南城司捕頭的位置。
說白了,這就是個交換。
魏勇夫眨了眨眼睛,看看蘇牧,又看看何玉興。
他們說的每一個字他都懂,但是連在一起,怎麼就感覺不懂了呢?
果然,官場好複雜,我還是適合做個捉刀人。
魏勇夫心裡嘟囔道。
“好,小蘇捕頭,本司馬現在就授權與你,望你馬到功成,將那些不法之徒盡數剿滅!”
何玉興權衡片刻,開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