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咱們裡面說話。”
王觀伸手就要來抓蘇牧的手臂。
蘇牧身體微微一側,避開他的手。
“屬下還要去巡街,有什麼話,司馬大人就在這裡說吧。”
蘇牧道,“這裡也沒外人。”
蘇牧心中打定主意,以後絕對不能跟王觀單獨待在一個房間內。
這些紈絝大少玩得太花。
“巡街這等小事,哪用得著牧哥你親自出馬?”
王觀揮揮手道,“讓下面的人去就好了。”
“在其位謀其政,屬下既然是南城司的捕頭,那就要盡忠職守,不能有絲毫懈怠。”
蘇牧道。
“那好吧。”
看蘇牧一臉認真的樣子,王觀想了想,說道。
“來叔兒,快點的,把東西拿過來吧。”
王觀扭頭叫道,“咱輸人不輸陣,你可別輸不起啊。”
王來欲哭無淚,他恨恨地瞪了蘇牧一眼。
蘇牧看得一頭霧水,這位老大爺,我跟你好像是第一次見吧,咱們也沒仇,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就跟我搶了你媳婦兒似的。
王來走進衙門,好一會兒才回轉回來,手裡捧著一把刀。
王觀一把把刀奪了過來。
“二爺,小心點!”
王來心疼得難以呼吸。
當初他拼死救了老爺,才被賞賜了這把刀,他一直視若珍寶,平日裡都捨不得用。
眼見自己平日捧著都怕摔了的寶貝被人如此粗暴的對待,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蘇牧看得好奇,這倆人這是在演什麼花活?
“牧哥,給你。”
正想著,王觀已經把那把刀遞到了蘇牧面前。
“給我?”
蘇牧有些意外。
“是啊。”
王觀理所當然地道,“我跟來叔兒打了個賭,賭我十日之內能不能捉到一個緝兇榜上的兇人。
這把刀就是賭注。
嘿,這才第一天,牧哥你就捉了倆!
牧哥你幫我賭贏了,這賭注,自然歸你。”
蘇牧恍然,難怪那管家看自己的樣子像是自己搶了他老婆,原來如此。
“這是司馬你的賭約,與我無關——”
蘇牧沉吟著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