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小蘇捕頭你住的院子被人縱火燒了?”
南城司馬何玉興一臉笑容地道,“咱們南城司的捕頭,在南城連個住處都沒有那像什麼樣子?”
他略一沉吟,說道,“這樣吧,本司馬在平康坊那邊閒著一套院子,地方不大,倒也還乾淨,就送給小蘇捕頭你了。”
“多謝司馬。”
蘇牧略一遲疑,緩緩地開口道,“不過不用了,我有個朋友也住在南城,我去他那裡借住些時日就好。
這院子,還是自己買的更安心一些,司馬你說對不對?”
蘇牧不是不能與何玉興虛與委蛇幾日,但是他實在沒有這個耐心。
反正他馬上就要去內城了,也不在乎何玉興會不會因為再次遭拒而對他懷恨在心。
蘇牧的拒絕讓何玉興目光微沉,不過他畢竟還有幾分城府,停頓了一下,慢慢地說道,“既然小蘇捕頭年少有志,那何某就不多說了,日子久了小蘇捕頭就會知曉了,在何某手下做事,別的不敢說,一年在南城買套院子還是沒有問題的。”
何玉興意味深長地拍了拍蘇牧的肩膀。
“今天的差事都辦完了?都散了吧。”
何玉興揮揮手,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
整整一日,蘇牧都在應付各路拜訪。
對於諸多祝賀的賀禮,蘇牧一概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修煉武道是很費錢的,他現在又沒有別的生財之道,對於銀子自然是多多益善。
至於收了銀子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他根本就不在意。
反正他馬上就要去內城了,這些人還能去內城找他不成?
日落下值之後,蘇牧徑直來到了一處陋巷之內,敲開了一扇破舊的木門。
楊錦開啟門,一把把蘇牧拉進了院子裡。
“你的金鱗淬皮法小成了?”
楊錦滿臉急切地問道。
蘇牧夜闖許府,當著許明琛的面擊殺護院,帶走許府管家的事情是南城今日最大的新聞。
訊息稍微靈通一些的今日全都在討論蘇牧的事情。
楊錦自然也聽說了,他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手中的酒都灑了一身。
一刀擊殺一個淬體小成、武藝大成的許府護院,普通的淬體一境武者都未必能做到啊。
關於蘇牧的實力,南城各大勢力有各種猜測。
有的猜他剛剛淬體入門,也有的猜他已經淬皮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