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白君乾他們一行人因為那些攻擊分散了開來,信和白君乾他們兩待在一處。
信緊皺著眉頭說道:“師父,那洞穴裡面似乎還沒有找過,你說師妹會不會就進入了那裡面?”
聞言,白君乾握緊了手中的劍回答道:“極有可能,那南風也是消失不見了,可能就是帶著靈兮進入了洞穴。”
“那外面如今該怎麼辦?”
白君乾一聽信這麼問,回頭望去,指尖眾人在躲避那些攻擊,還有一些人在於那些敵人抵抗,伏屍遍地,血流如水,還有數不清的人圍在外面,今日能否逃出生天,都還是未知。
忽地,正當白君乾有些茫然的時候,有一位音世家的長老一邊喊著救命一邊朝著他衝來,似乎要尋求他的幫助。
“我知道這谷中有一條密道,可以通向外面,我們可以活著出去!”那長老焦急地說道,還拉住了白君乾的衣襬。
“密道?”一聽之下,白君乾十分驚訝。
信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長老的目光如同看著一顆已經落在地上的人頭,目光之凜凜讓那人心中惴惴,“密道在哪裡?”他語氣沉重的問道。
聞言,那長老顫顫巍巍的身出了手,指向了一個方向。
過了一會兒後,白君乾召集了常月宸他們一齊聚集在這裡,在一起擊退了不少敵人之後,那長老大聲的補充道:“那密道中危險重重,佈滿機關,各位只有通力合作,才可從密道中走出。”
白君乾的表情凝縮成一團,望著那洞穴,一章沉雲密佈的臉上眉毛緊皺,冷冽地吐出一番話:“現今趕緊將那些還在爭鬥的人都過來,大家聚在一處,不要各自分散,一同走出這袖音谷才是正理。”
他說的有理,於是就各自去尋找那些還活下來的同伴。
但那長老卻是說道:“全部人都一起的話,這樣人就太多了,若是進了密道,人多必亂,那可怎麼辦?”
信直接揪住那長老的衣襟,怒道:“那畫華長者人多勢眾,守株待兔如甕中捉鱉,我們若是被分散了,那便會叫他各自分散消滅了,這樣集中在一處自然是好迎敵。像你這種貪生怕死之人,就應該把你扔在這裡。”
聞言,那長老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拿出了懷中的地圖。
等到全部還活著的人聚在一齊的時候,以白君乾為首在前方領路,其餘人跟著的方式重新進入了洞穴之中。
這谷中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方才還充斥著四周打打殺殺的戾氣,被白君乾他們一行人的抽身而消停。
白君乾他們來到了半山腰的一座看上去恢弘的房屋,放眼望去,這裡似乎已經石著谷中最為宏偉的房屋了。
但殿門口卻何處才是,落葉滿徑,線然已經荒廢多時。
推開殿門,只見穹頂如天,四壁瞄著金漆壁畫,畫的是一個個舞女在跳舞的模樣,雖然已經有些破損了,但是這畫工精良,栩栩如生,彷彿就要從壁畫中浮現出來一樣。
地上用青金石鋪成的藍色鑽面,模仿著波濤起伏的海洋,踩再上面起起伏伏,凹凸不平,如同真的置身海洋一般。
在拐一個彎,遊廊曲折通幽,現後經過數個翡翠錦屏,錦屏上分別刻著一樂譜和一舞譜。
這就是進入了著大殿的最裡面。
眾人打量了四周,也警惕著身後追來的追兵。
白君乾拿著地圖,嘆息一聲說道:“這上面顯示的入口就在這床鋪的下面。”
常月宸接過地圖,見那入口處,好像也沒什麼蹊蹺之處。
但是當她定格那床鋪的時候,卻是嫣然一笑,心思轉了轉,走上那床鋪,站了一會兒,不見上面動靜。
“仙人,你這是做什麼?”上官北零有些不解地問道。
常月宸卻是笑得更厲害了,有些得意的說道:“這再簡單不過了,是我們都想複雜了,以為有什麼機關。”
“是什麼?”白君乾問道。
常月宸問道:“床是用來做什麼的?”
信自然的答道:“自然是用來睡覺的,你這時什麼問題啊?”
常月宸點頭,義正言辭的道:“不錯,紫門大家都到這床上來,睡上一覺,密道的門便開啟了。”
眾人一聽,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常月宸已經當先一個微笑著上去,還真躺在了上面,她頭枕著雙手,好不逍遙自在。
銀望著這番曾經,語氣中微微有些調侃道:“月宸仙人,你能不能......能不能好好說話?”
此時,舜的臉色微微產生了變化。
常月宸輕佻地笑著,強調道:“我說的是事情,你們如何不聽,而且這床軟得很,你不信就躺過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