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試著清理一下吧,諸位注意看著點。”白君乾沉思了一下說道。
良久,白君乾它們一行人都在商量著那地圖,只是那憂狐卻是從始至終沒有參與進來。靈兮抬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她正神色如常的靠在石壁上,專心的看著那幾個影衛在清理那些雜物。
她舉止高雅,饅頭的青絲梳成了層層疊起的烏雲狀,半垂雙睫,眉宇間帶著一股成熟女子的雅緻。
靈兮思索了許久,還是坦然說道:“你為何看上去一點都不在乎你是否出得去?”
憂狐像是早料到靈兮會有此一問般,面上那魅惑的笑意如一池靜水微起波瀾,頭也未轉過便說道:“我何曾不想出去,只是這事急不得。”
當靈兮想要再開口的時候,卻是聽見有人喊道:“清開了!”
聞言,眾人將視線擊中到一個方向,只見那地方已經被清理了大版,地上零散地堆放著一些黑漆漆的彷彿已經腐爛的樹枝木條。
只是著通道一片黑漆漆的,沒有任何火光,眾人便是沒有輕率的直接進入,而是留了一半人在原地等待。
白君乾他們警惕的前進,卻是再還未進入的時候停下了腳步,目光微微落在憂狐身上,似有些許猶豫,卻又說道:“這裡面不知又有什麼蹊蹺,或許......憂狐領主可以與我們一同進去?”他的語氣中包含著試探。
聞言,本打算先讓白君乾它們探路的憂狐,她的算盤可算是被識破了,如果要以身犯險,她自然是是不願,只是白君乾已經如此試探了,她若是不前往,豈不是會在接下來的路途被猜疑?
憂狐摘了身上那件寬大的披風,露出連綿一身茜色的輕袍,又將髮髻重新束緊,輕巧一笑:“我自然是願意一同前往探路的,只是勞煩諸位不要嫌棄了我。”
白君乾望著她這番模樣,便是直接進了那石道之中。
“跟著吧。”南風望著憂狐,饒有意味的笑著說道。
只是他們剛一進去便是有一股濁氣朝著眾人飄散而來,眾人只得掩鼻,眾人便是退了出來,等了一會兒,待到裡頭濁氣散盡,眾人才正式開始進入。
白君乾一手舉著火把,另一隻手護著靈兮,先後走進了裡面。
朦朧的火光勉強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將眾人的影子在地上詭異的拖長。
外面不覺,進去走了一段路才發現,這裡面好像是一個墓室,剛才堵住的正是這墓室的入口。
眾人往前一路走著,用灰色的時半鋪成的路蜿蜒向前,墓道四周的氣味令人很不舒服,雖然比前面已經好了許多,但眾人還是免不得用衣袖捂住口鼻,而且那腐朽發黴的味道也不是這麼容易消散的。
又走了一段,白君乾便是說道:“這裡地圖上沒有標記,應該是不存在與地圖之上的地方。所以諸位還是要多加小心。”
聞言,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鼓起勇氣繼續往前走,遇到了左右兩個耳室,左邊是是一些馬匹的殉葬,十幾排整齊的罵骸骨與馬具層層累疊在內,繩索早已成灰,皮革與韁頭倒是完好,約有上百之數,右邊的耳室放有數量眾多的劍以及各類鎧甲。
南風只是粗略的翻看了一下,便是笑道:“這裡埋葬的是誰啊?居然如此奢侈。”
白君乾皺著眉頭,問道那憂狐,“你知曉這埋葬的是誰嗎?”
憂狐眸光深沉,搖了搖頭。然後一行人便是從耳室出來,又沿著方才的路繼續往前,墓道也越走越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