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乾只是驚訝這卻沒有說些什麼,繼而伸出手在靈兮的頭上拍了拍。
靈兮愣了愣,反應過來後,鬆了一口氣,望著白君乾露出淺淺的笑容。
隨後,一行人便是開始御劍與半空中,越是接近那岸邊,眾人便是驚駭的發現,這海水的顏色開始變紅了。
到了岸邊的沙灘,只看見沙灘之上有眾多的屍體,將白褐色的沙子染成了紅色,不禁如此還有一些意見被海浪給移動到了海中,隨著海浪浮浮沉沉。
白君乾他們忍不住心頭一震,臉上卻帶出了磅礴的怒氣。
然後在闌淵虹的帶領下,便是來到了大會的舉行的地方,放眼望去,一片混亂——
天色蒼白得猶如屍骨一般,燃燒的房屋與樹木經過一個漫長黑夜的先例,散盡了灼人的熱浪,但在半空中流轉的那絲絲縷縷的拔起,卻是在對這些曾經表象下的束手無策。
兵器的碰撞聲此起彼伏,還有慘叫聲也是不絕入耳,這慘叫聲四處都是,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從胸腔裡嚎出來的,一聲聲都是帶著血的忌諱,是憋悶的哭啼,嗡嗡地迴響著。
還有那大殿的金頂一劍消失,被鮮血覆蓋,許多人的戰場便是在那上面,而底下已經被燒燬的幾乎只剩下一個空架子了,殘缺不以。
所有人的眼裡都湧出了悲憫,戰場未到,可戰意就已經被點燃了。
此時正是正午,也就是距離昨日夜晚事情發生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幾個時辰了,可想而知在這裡苦苦堅持下來的人們是有多麼的艱辛。
“師父!”忽的白君乾聽見了銀的聲音,一看便是有人御劍在半空中與人打鬥,那人一襲青衣,一看便知是銀。
但看樣子他還應付的來,眼前最主要的是要快速解決這場慘烈的戰爭。
一片廢墟中,舜獨自一人開始開啟古籍,開始臨摹上面的那個法陣,白君乾他們則是要保護其不受傷害,而闌淵虹在與白君乾他們告別後,便是拖著受傷的身體帶著幾個衛兵去了地宮。
片刻,白君乾他們依然是擋下了不少人,但那寧漢生卻是到了他們面前,只見他渾身沾滿了鮮血,眼神卻依舊神采奕奕。
“你們居然沒有死。”寧漢生扯起嘴角笑著說道。
聞言,靈兮只覺得心中氣憤,“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罵人的話馬上就脫口而出。
那寧漢生倒也是不惱,笑著說道:“你們救了我,我自然感激,可真正救我的是劉覃松,你們又有何話要反駁的?”
“劉覃松就是這次陰謀的幕後之人,你與他就是同流合汙。你也不看看現今死了多少人!”常月宸大聲說道。
寧漢生冷笑了幾聲,眸中的情緒瞬間冰冷了下來:“呵呵,我已經是這把年紀了,本是沒有多長時間活了。可是劉覃松卻是承諾了我讓我再活幾百年......他會將闌世家中的靈器分給我。我到時候就是這闌世家中最大的門派,在不用低聲下氣整日去巴結那些大門派了,也不會被人當做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他一連串的說了很多,但無一不是慾望在作祟,但偏偏人的慾望是永無止境的,所以控制一個人用其相對的慾望便是可以將其控制了。
等到他講完,他便是將那把沾滿鮮血的劍刺向了白君乾,但是還未等白君乾出劍,一旁的靈兮就先出了劍,就在白君乾的身前擋下了這一劍。
“師父,這個人交給我。”靈兮微微側頭說道。
白君乾也沒有多語,只是點了點頭,然後便是看見靈兮以壓倒性的攻擊將寧漢生打得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