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燭火跳動閃爍的大廳之中,桃鱗的否定之後,衛紹補充道:
“這個自是不用擔心,因為這逍遙派的宗主,也就是最初創立者逍遙派的人就是我們闌世家的人,所以他們已經宣誓完全效忠於我們闌世家,不得背叛。”
白君乾聞言眼神一凜道:“那若是背叛了,後果又會如何?”
衛紹眉頭一緊,回答道:“那自然是無法再在闌世家立足,而且這還是下場好的,下場嚴重的便是直接處死。”
“原來如此。”白君乾一字一句的點了點頭,但是卻暗想著若是那逍遙派的宗主就是這次幕後之人,他們闌世家又該如何處理?
“那我們現今到底應該怎麼做?”靈兮插話道。
闌深寒搖著頭嘆息道:“我們的計劃本是讓桃鱗假裝傳信人.......其實也不止桃鱗,其他城池裡我們也是佈置了不少人,但是我想那邪教應該也是察覺了。”
“可是我們必須找出那邪教!”白君乾語調有些冰冷的說道,“一定要將上官北零給找回來,無論生死。”
聞言,闌深寒也是面露難色,擠出的笑容也不夠明朗,卻是發自內心的說道:“我們也是如此。所以我們這段時間也是找出了不少為邪教做事的人,可如今看來者並沒有多大的作用,他們與千面郎君一樣,並不知道聖主還有邪教的線索。”
“你看是吧?”千面郎君有些興奮的說道,“我是真的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所以你們就放了我吧。”
“不放!”靈兮瞪了他一眼,然後將布條重新塞住了千面郎君的嘴。
而闌深寒繼續說道:“不過,我們也在抓捕這些為邪教做事的人時候,遇到了很多逍遙派的人,所以,我們正打算去與那逍遙派的宗主商討一下這件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你們現在要去哪逍遙派?”藍浣西淡淡地問道。
“沒錯。”闌深寒點了點頭。
片刻,一行人沉默了良久,似乎此事已經告一段落了,而白君乾卻開口問道:“對了,闌二少爺,可否再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衛紹率先反應。
白君乾將目光轉到闌深寒身上,沉吟了一i會兒道:“你可知你們闌世家有沒有什麼玉璧,像我手中這塊一樣。”
他將懷中的玉璧緩緩地拿了出來,燭火下,火光將玉璧纏繞出暗淡的光亮。
闌深寒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接過了玉佩在手中好生打量了一番,半晌眾人都是屏息以待,他卻是道:“並未見過。說實話,我都家族裡的這些個奇珍異寶是真的不瞭解的。”
“.......”白君乾沉默了一會,將玉佩重新接過,然後道:“罷了,我們到時候親自上島吧。”
“你們要上島?!”闌深寒面露難色,有些吞吞吐吐,於是白君乾一行人開始望著他,而他猛地大聲說道:“對了,那逍遙派的宗主可能知道此事。”
他的語氣就像是在掩飾著些什麼,白君乾本想要問清楚,但是等到話說出口時,“好......”卻是也隱藏了起來。
“闌二少爺,白某再拜託你一件事情。”我們一行人是否可以跟著你們一同前往逍遙派?”白君乾說道,其餘的人也是一致地這麼想。
闌深寒垂下眼,又扶了扶那張駭人的面具,但聲音卻是十分動聽:“好,沒問題。”
然後衛紹與桃鱗便是與白君乾一行人講了關於逍遙派的一些事情,還有一些瑣碎的事情。
時間過去的很快,而處於這地底,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是寂靜無聲的,發出聲音的只要他們的說話聲而已。
他們圍坐在書案前,桃鱗則是不知從哪裡端來了茶水,滾燙的水激盪除茶葉的輕響,在這一片花香洋溢的地方,顯得十分獨特,漸漸的充斥在每個人的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