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何意思?”白君乾有些吃驚道。
上官輝夜輕輕笑道:“空靈仙人可知這玉璧上寫了這玉壁原本是分了五塊,且分別處於哪些人手中。”
“……”白君乾沒有說話,只是將他手中的殘壁背面的位子細讀了一遍,果然大致若上官輝夜所言,但並未找到第五個人立誓人的姓名,便道:“我也就不瞞你了,在昔日,我見過一塊類似的玉壁,在那之上也是有兩人的姓名,而你手中的這塊也是有兩人姓名。但是就算是如此,如今這玉璧肯定也是輾轉多人,難以尋覓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君乾的錯覺,上官輝夜似乎輕蔑的笑了一下,隨即說道:“差點就偏離主題了呢。其實這玉璧便是當今皇上交與我的,之前,他在機緣巧合下得到了這玉璧,卻是沒想到這玉璧是這等邪物。如今就讓我去調查者玉璧的來源與作用,還有怎樣才能解開他身上的禁術。”
“那如今皇上在哪?”白君乾問道,對於上官輝夜忽然這般變幻的話題有些奇怪。
難道這上官輝夜前面不是在表現出他想要這玉壁的想法嗎?
“身體一件事越發的虛弱了,正在我一天宗門的聖地修養。”上官北零回答道。
這個回答白君乾自然也是料到了,但卻是有些愕然,“皇上是已經不行了嗎?”
“嗯。皇上讓我去清楚這玉璧的來源,也是為了讓太子不重蹈他的後路,想要讓太子康復起來。”上官輝夜回答道。
“那這玉璧,上官公子可調查到了些什麼?還有為何只有在皇上和太子身上才顯現出禁術,而在纓國我遇見的那塊玉璧,卻是對這麼多人都產生了禁術?”白君乾問道。
他之前再纓國經歷的那次,只是讓他以為了這玉璧觸碰不得,但後來這玉璧再數人手中輾轉,那數人卻是一人都沒事。
這也是讓他懷疑是有人將這玉璧作為傳播禁術的媒介.......也就是說那施術者才是其中的重角色。
“皇上告知問道是是纓國人進獻給他的,那纓國就是來源。但為何會只在皇上和太子顯現禁術,鄙人暫時還不清楚。不過......”
上官輝夜說道,眉眼輕輕上揚,像是在笑,又像是在打量白君乾面上的神色變化,“鄙人與我宗門立對禁術頗有了解的幾位修仙者討論過,他們說若是湊夠了五塊玉璧,這禁術很可能就會迎刃而解了。而這禁術很可能是石壁對於自身的保護。”
這些話雖聽起來有些沒有太大根據,但這種可能是有的,與白君乾前面自己的猜測一樣。
白君乾心下思考了許久,說道:“上官公子今日叫我來,想必就是為了與我說這些事。可說了,我也無可奈何。”
他的言外之意是不想參與進這一件事中。
“鄙人知你會這麼回答。但仙人的大弟子,也是皇家的人。我雖說不知道那禁術為何只對皇上何太子如此,但我想這禁術可能被有心人控制了也不一定,專門針對瑀國的繼承人。”上官輝夜說道。
聞言,白君乾猛地一驚,沒想到上官輝夜也想到了這層,但這上官輝夜此時似乎是在要挾他。
“這瑀國的兩大天子根基倒下了,於這瑀國也是沒有任何的好處,萬一纓國趁此進犯,那又該如何?”上官北零再次說道。
白君乾沒有說話,默默轉過頭,望向其他地方,細濛濛的金色陽光斜斜的灑進大廳。
良久,他緩緩說道:“為何偏偏要來找我?”
“因為仙人你也曾經歷過纓國的那次瘟疫,是最瞭解這玉璧事件的人。而鄙人身為天一宗門的宗主,自然是不能前往,但令弟卻是可以隨著空靈仙人一同前去。”上官輝夜笑著說道。
但話說到此處,白君乾卻是覺得之間落入了一個圈套,而這設下圈套的上官輝夜也並不是他看到的這麼簡單。
上官輝夜一直在說是皇上讓其這麼做,可自始至終他也只是個傳話之人。而著傳話之人,他本就可以憑著她自己的意願,想怎麼說就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