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酉時開始,而現在還只是未時。
靈兮在那房間端坐著。
說是等會就去上官府準備出發,但這也只是為了引出那奸細動手。
良久,不知是風聲還是其他什麼聲音,總之靈兮馬上就警惕了起來,而在房間禮的那把劍也是在微微躁動著。
“小姐,準備好了嗎?我們準備出發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某人叩門的聲音。
靈兮驚了一下,任何趕緊應聲,但似乎有覺著那不對勁,現在的時辰好像還沒有道出發的時辰吧?
看來......靈兮應聲之後,便沒了聲響。這讓門外的人有些急躁,於是開始主動出擊。
“小姐?”那人推開門進入,木門發出咿呀咿呀的響聲。
“……”靈兮心咚咚地敲打起來。
氣氛很是緊張。
“你是何人?!”突然白君乾的聲音響起,而一把劍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此時靈兮也是從那帷幕後緩緩走出,手中拿著她的劍。
“你們......”
只見是那文臣中的一人,是那長相清秀的年輕男子。
“原來是你。”白君乾走先前與這文臣面對面,但那架在文臣脖子上的劍,卻是緊緊的挨著的。
“呵呵,果然。”那文臣嚥了咽口水,有些震驚,卻又像是早已料到。
“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白君乾續道。
“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絕對不會說的。而且你們就算潛入宮中了又怎麼辦,憑你們那粗糙的計劃,是不可能逃出來的。”那文臣說道,但身體已經顫抖了起來。
“我們不會殺你。今日這個甕中捉鱉只不過是想將那奸細找出,阻止去通風報信罷了。”上官北零突然也從門外進來。
在看見靈兮的一番模樣後,有些入神,但馬上就反應過來。
隨即陸續的眾人都聚集到了這房間。
“還有你可能不知曉,我們這幾日的討論都只是在做做樣子、掩人耳目罷了。真正的計劃現今只有我和長孫將軍、上官北零、我師弟才知道的。比如,這小靈兮就只是為了引你出來才在此的,真正代替上官家小姐的人已經在上官家了。”常月宸說道。
“......”聞言,那文臣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那又怎樣,我已經將參與這次計劃的人,全部通告了上面,今晚過後,你們就都得死。”
“那可不一定,我們已經針對你說的這些又了具體的應當方法,而且我師弟他們的到來,你還並未來得及去報信吧?”常月宸說道。
“你們......”話音未落,上官北零直接打暈了他,叫手下將其拖了下去。
“那宴會在哪裡舉行?”
“當然是在那天穹殿,不管聽說女眷是留在後宮,與當今的皇后和其餘的達官貴人的妻眷單獨聚在一起。”
“這不擺明了想讓那些達官貴人的的妻兒為質嗎?”信的聲音沉了幾分道。
兒眾人紛紛望向了他。本就是心中瞭然,可經信這麼一說,彷彿事情變得更加嚴重起來了。
但這似乎就是明擺著的事實。
常月宸的聲音如楸水沉沉,籠在幾人之間,不瀉半分:“朝堂上的人,很容易見風使舵,但若是牽扯妻兒,就必定還是會有諸多避諱,就算是不是真心屈服,他們也不會敢做些什麼。”
“看來名則宴會,實則為質。”白君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