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說是大媽。
剛剛還在前面攔住樊健想要收費的大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女浴池內,並且還脫掉了在外的半截袖,只穿了個肚兜模樣的東西。
由於年齡偏大,走樣的小肚腩讓樊健從這個視角看去,幾乎就是最高的山峰。
“樊健?你怎麼在這!”
樊健一抬頭,正在他頭頂的女人映入眼簾,正是秦素素。
而此刻的秦素素,衣衫完整,似乎剛剛走進來一樣。
“我日!”
樊健只覺得自己腦袋一昏,就要暈過去,可偏偏耳朵已經被秦素素抓住了。
“別裝昏,你給我解釋清楚!”
靈師辦公室中,還沒有下班的靈師全都匯聚在了這裡,秦素素更像是審問犯人一樣,大刀闊馬的坐在了正中央的位置。
而被包圍起來的那個人,正是樊健。
但此刻的樊健,不僅僅沒有一絲絲的緊張,反而還有一些竊喜。
當然,這一份竊喜他是不能夠表達出來的,因為他畢竟剛剛做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情。
“樊健,你怎麼說?”
“還說什麼,就是這個登徒浪子,我的清白!”
“嗚嗚嗚,我的清白啊,我寶貴的節操啊,我四十來年守身如玉,沒想到被這個小子看了個精光!賠錢,必須賠錢!”
女浴池的大媽哭哭啼啼。
樊健也被大媽的話語弄得一愣一愣的,周圍的靈師也忍不住皺眉頭。
……
他們見過碰瓷的,但沒見過這種“碰瓷”的方法啊,偏偏還是樊健有錯在先,就算他們想要給樊健辯護,也說不出什麼道理來。
樊健也是忍不住了,開口喊道:“大媽,你這也太過了吧?”
“先不說你穿了衣服,就算是我看了,您老人家今年都多大歲數了?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個小屁孩,您三十歲的時候我才剛剛落地,還是一個嬰兒,您怎麼能算我害了您的清白?”
“再說了,就算是我害了您的清白,大不了我負責行不行?”
大媽的哭聲停了下來,其實她哭了半天也沒弄出來什麼眼淚,看見周圍的人帶著疑問的目光看向她,她也有些坐不住了。
“瞧瞧,瞧瞧他說的話?還負責?”
“我一個五十多歲的人,怎麼讓他負責?這不是登徒浪子是什麼?”
眾多靈師一陣頭痛,他們要是遇見一名異端,哪怕戰天戰地也會悍不畏死的將對方擊殺,解決掉異端帶來的問題。
可現在遇上樊健與澡堂大媽的事情,他們還真的就不好判斷誰對誰錯。
說樊健錯了,他去女浴池的確錯了,可他啥也沒幹,再說樊健自己說了是走錯了。
說大媽胡攪蠻纏,可大媽的要求並不過分,現在大媽是一名受害者啊!
……
場中的樊健,漸漸的也覺察到了情況不妙,再這樣下去,他可真的就要割地賠款了。
看了看對面還氣鼓鼓的秦素素,樊健心中一陣莫名的煩躁。
但現在寄人籬下,樊健也不能爆發出來,只能念頭一轉,打起了感情牌。
“呵呵,你們靈師怎麼了?靈師就了不起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