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怎麼會是這個傢伙!”
“技術部真的已經查清楚了?他沒有任何的案底,也沒有任何的隱藏身份?乾淨的像一張白紙?”
“什麼?他還是熱情市民?提供了多次有效線索?”
……
樊健的耳邊,傳來的是一名少女的氣急敗壞聲音。
他想動一動,但是那種被禁錮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失,唯一能夠控制的就是提高自己的喘息,藉此發力勉勉強強的睜開眼睛。
步入眼簾的是幾根鋼管,還有透明的玻璃,玻璃外一身潔白靈師服的少女正背對著他跟一名警察交流著。
“我這是被審訊了麼?”
樊健有些疑惑,腦袋也昏沉的不行,但很快,他的甦醒就被發現了,身穿白色靈師服的少女也轉過身來,一雙美眸飽含著怒意,惡狠狠的盯著樊健。
樊健完全懵了,因為他看清了眼前的這人是誰,正是在高鐵上霸佔了他座位的那名少女。
他還記得那名少女的淡漠神情,雖然對他讓座的行為表達了謝意,但說出謝謝二字的時候卻淡漠無比,更像是一種俯視的命令一樣,絲毫沒有半點謝意在內。
似乎謝謝也只不過是單純的兩個字而已。
“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把我綁起來?”樊健有些心虛的問道。
……
聽到樊健的話,這名少女反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還沒等他發作,從審訊室外走進了一名中年男子,來到了樊健的面前。
“樊健?”
“是我,按照華國法律,我應該有公民的知情權和言論權,同時對你們的行為表達深深的譴責!”樊健講究做人要無賴,要先佔據先機的道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對方扣個帽子再說。
“呵呵,民眾講法是應該的,但你忘了我的衣服顏色。”
說完,中年男子輕輕一揮手,禁錮在樊健手腕處的一個合金手銬,竟然直接崩斷,而整個過程中,樊健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樊健臉色鐵青,又是這該死的靈師。
靈師就是這樣,淡漠生命,依靠著自己的力量就肆意妄為,根本就不把普通人放在眼中,甚至不覺得普通人跟他們是同樣的人類。
不過中年人的這一個下馬威,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樊健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哪怕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樊健的臉上也是笑意盎然。
“長官,有什麼問題儘管問,作為一個良好的熱情市民,我一定知無不達。”
……
審訊室外的少女看著眼前的這一系列變化,原本臉上的怒意都消失了,變成了錯愕,目不轉睛的盯著樊健,似乎好奇這個年齡跟自己一般無二的人,為何可以做到這麼的毫無節操。
“行,我想你也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吧?”
“有點推斷。”樊健的額頭冷汗直流,早就覺得這次的作死並不靠譜,沒想到是真的這麼不靠譜,該死的作死系統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史前大坑。
對了,好像還獎勵了50萬?但錢再多花不出去,又有什麼用?
還有那個靈力變身,似乎看起來不錯的樣子,根據樊健的推斷,這應該是一個短暫變身的技能,可以讓他掌控一些靈力,可即便如此樊健也不覺得依靠這個技能他就是眼前這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