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漆黑的西裝,背影遺世而獨立。
晨陽下,那年輕而俊美的臉上,是一後淡漠疏離的光。
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孩子越來越不愛說話了。
以前,還會經常跟她說幾句。
自從一個月之前出國之後再回來,便沉默如斯。
常常一個人對著夕陽或者晨陽發呆……
所以,這樣的情況下,她怎麼可以離開赫家。
兩個兒子都不太在正常狀態。
“媽,您要是不去法國,那小姑怎麼辦?”
“這個問題我早考慮好了,我已經派人去接她了,半個小時之後她就該到家了。”
赫子霆坐下來喝了一口茶,“不是說,她呆在香港就會受到刺激嗎?”
赫老太太感嘆了一聲,“前些年的確是這樣的,她怕生,不敢見人……這些年在法國,我偶然還會帶她四處走動,看看歌劇,她比以前穩定了很多。我也跟她的醫生談過了,醫生說可以嘗試著恢復正常生活。試一試,如果不行的話再送回去吧!”
“也好!小姑太可憐了,唉……父親去世的時候,有沒有說過那個害她的男人是誰?”
赫老太太臉色不太好看,許久,才長嘆了一口氣,“算了,往事不提了,這件事情你們也都別提了。”
畢竟那是一個女人一世最不堪的往事。
提起來只能讓她更受傷。
中午,赫英東下樓吃飯。
剛走到一樓,赫老太太便笑著喊他,“英東,快過來跟小姑打聲招呼吧!”
赫英東眸光微滯,修長的身影朝著大廳走去。
赫子霆坐在左邊的沙發上面喝茶。
赫老太太跟一個陌生的女子坐在右邊的沙發上面。
“文喻,這是英東,你還記得嗎?她是你最疼愛的老三,他大約一二歲的時候是你在帶他,你經常給他買棒棒糖的,做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