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天中午,司馬朔詢問了關於嗜睡豬和鱷狼有關的戰爭資訊,結果讓司馬朔和煦輝都很失望,單單從時間看,就絕不可能是導致豬義有心理陰影的問題,因為那個時候豬義還沒有出聲,而為什麼會豬義會夢到那個,應該是因為故事的緣故,這種戰爭下塑造出的影響,往往是故事的好材料,小孩子也最是喜歡,試問哪個小男孩小時候沒有一個成為英雄的夢。
豬義紅著臉道歉道:“對不起。”
在聽說自己夢到瘋狂吃東西和扮演英雄的夢時,即便臉皮厚如豬義,也不由得不好意思起來。
煦輝正要調侃他兩句,司馬朔卻已經搶先說道:“要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們才對。”
雖說是幫助豬義尋找病原,可司馬朔終究覺得這樣進入別人的夢,窺探別人最真實的一面終歸是不好。
豬義見司馬朔反倒道歉了,連連搖頭道:“沒有沒有沒有,這也是為了我,沒辦法的事。”
松隍建議道:“相比於你們這樣盲目的嘗試還不如先想個能提高成功機率的方法。”
司馬朔低頭開始沉思,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上次那種直接劃傷豬義的法子也沒見什麼效,而除此之外,他還真想不到有什麼方法,因為這其實和那個心理陰影是類似的問題,只有知道了豬義的心理陰影是什麼,才能刺激他,讓他做那樣的夢,可若是知道了他的心理陰影是什麼,也就無需進入他夢裡了。
在司馬朔沉思時,煦輝望著窗外,每日固定的一問:“什麼時候才可以出去?”
司馬朔下意識說道:“最好別出去。”
煦輝一愣,不解道:“為什麼?”
司馬朔回過神來,笑著搪塞道:“這樣每天修煉的日子不是挺好嘛,出去做什麼?”
一旁唐華頹喪的道:“整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哪裡好了?”
唐桂附和道:“我父親說過,修煉也需要適當的放鬆,勞逸結合,這樣才能相得益彰,讓修煉得到最大化的成效。”
其他人也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他們這一屆算是比較特殊了,來了不到一年,就被禁足了兩次,這跟強逼著他們快點成長也差不多了,著實有拔苗助長的意思。
可這事不由六堂,而是需要紀律堂來決定。
松隍想不通,憑什麼六堂教導的弟子要四堂來管制,六堂只有教導權,卻沒有管理和約束權,這讓六堂的內堂子很沒地位,一直被其他堂的內堂弟子給小覷,即便是外堂弟子,也只是表面恭敬而已,越想越覺得生氣,松隍冷哼一聲道:“不知道。”
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就惹松隍不開心了,司馬朔說道:“都休息吧,下午還得努力修煉呢。”
散開後,所有人要麼竊竊私語要麼閉眼睡覺,豬義一一收起吃完的鐵盒,在路過司馬朔身邊時欲言又止,司馬朔知道他想說什麼,說道:“以後每三天我們其中兩個人就會進入你夢裡,這兩天你也好好想想你除了流血,還對什麼恐懼的。”
豬義點了點頭,應道:“好。”
可隨後豬義又斜眼看眼唐華等人,小聲問道:“他們,都是同意的吧?”
司馬朔笑著點頭,調侃道:“他們現在的悶的發慌,進你夢裡也算是一種‘外出’了。”
豬義倒是無所謂,他沒有什麼秘密,除了像昨晚的夢有些丟人外,並沒有不可告人的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相比第一次禁足的十天,這次翻了一倍,足足禁足了兩旬,紀律堂才讓六堂的內堂弟子通知外堂弟子解禁。
聽到這個訊息,唐華立即興奮提議道:“晚上大夥一起出去走走吧?”
除了司馬朔和鶴無雙、唐蘭語,其他人都興高采烈的同意了。
司馬朔問道:“抓到人了嗎?”
松隍搖了搖頭,司馬朔對其他人說道:“那最好還是不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