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鶴無雙四人離開後,鼠壁放下心,將注意力全部放回被困的彈兔身上,冷聲道:“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交出鐵牌,放你們走。”
唐華怒道:“休想!”
鼠壁並沒有理他,他在等待說話算數的那個人開口。
唐碧看向其他人,這時候並不是她能獨斷專行的時候,唐塘棠堅決的搖了搖頭,與唐華的意思一樣,不給;唐蘭詩和唐蘭語都沒有表態;最後看向黑眼彈兔唐桂,唐桂提議道:“六對三,殺出去。”
從最開始遇到火鬢馬兄妹和牛角龍鼠鼠壁時,他就是這個意見,從始至終沒有改變,唐蘭詩搖頭無奈道:“不是說過了,既無法與火鬢馬近身搏鬥,又抓不住那鼠壁,正面戰鬥根本行不通。”
“用樹葉。”唐桂道。
“樹葉?”唐華抬頭看向樹枝上的樹葉,不是很懂唐桂的意思。
“不是上面的,是我們下面的。”唐桂解釋道。
然後說出自己的想法:“看到他們身上的傷沒有?那應該是之前的落葉造成的,這說明他們的‘火靈傍身’擋不住樹葉,我們可以透過樹葉攻擊他們兄妹倆。”
說完,唐桂興奮的看向其他人,唐碧皺著眉頭,望向唐蘭語,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她不信他依舊能像個呆子一樣坐得住。
果然,唐蘭語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用踐踏的話會傷到自己人呢。”
不等他說完,唐桂搶先回答道:“可以用掃腿”
唐蘭詩搖頭否定道:“掃腿激起的樹葉攻擊距離太短,他們不會給我們那樣的機會。”
眾人陷入沉默,這時,鼠壁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火湖和火澤兄妹在之前的落葉裡已經受了傷,再拖下兩人都將失去戰鬥力,所以也就不再等了,罵道:“敬酒不喝喝罰酒。”
說完跳起,一發龍尾水彈朝著唐碧激射而去,六人連忙做鳥獸散,各自向外跳開,水彈打在地面樹葉上,炸起一捧樹葉,若是躲慢了,即便不被水彈打中,也會被鋒利的樹葉刮傷。
之後每隔十秒左右,就會有一個水彈射向他們,火鬢馬兄妹也在開始縮小跑動的圓圈,讓彈兔六人可以活動的空間變小。
“打還是跑?”唐桂直接問道,現在容他們考慮的時間不多了。
五人都看向了唐碧,希望她做出抉擇,唐碧內心分析掙扎了兩秒,最終道:“打!”
做出了選擇,不止唐碧送了口氣,其餘人也是如此,雖然不知道是否正確,但總算有了方向,不再是無頭蒼蠅,唐蘭詩率先提問道:“怎麼打?”
唐碧只說了兩個字:“滅火。”
眾人先後想明白其中的意思,在圓卜草原,彈兔一族遇到草原火災,在附近沒有水源的情況下,滅火都是使用同一個方法,這個方法司馬朔幾人也親眼見到過。
隨後在唐碧一聲令下,六人各自朝不同方向跳起,準備躍過火鬢馬兄妹的包圍。
鼠壁冷笑道:“想跑?困住那唐碧!”
火湖和火澤聽到鼠壁指示,沒有去管其他人,跑向唐碧的落腳點,以她為中心又跑起了圈,等唐碧落地時,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半徑不足三丈的圈內,鼠壁從遠處擊出水彈,她連忙再次起跳,不過這次在空中卻被火湖給撞了下來,重重摔倒在地,眼看已經躲不過去了,唐碧只能看著眼睜睜看著水彈在自己眼裡不斷放大。
就在水彈即將擊中她時,一個魁梧強健的身軀從空中落下,激起三丈高的落葉,把火湖和火澤逼得只能逃開,而落葉如同一面密不透風的鐵牆,輕而易舉擋住了那勢在必得的水彈。
鼠壁微眯起眼睛,沉聲道:“秘術?”
火湖和火澤回到他的身邊,火湖疑惑道:“金眼彈兔好像沒有這樣的秘術吧?”
火澤肯定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