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嬴獅湖’的捕獵,再次啟程,遁依舊是隨意建造一條土橋,帶著眾小妖過了湖,順帶著抓了幾條嬴魚,在下橋後開始烤魚,準備吃午飯,這時煦輝再次想起鶴無雙被馱石龜追的事,好奇心起,問道:“無雙,你上次為什麼被馱石龜追?”
鶴無雙在地上寫道:“身上泥沼難受,在他身上蹭了蹭。”
當時鶴無雙獨自趕路,但不比司馬朔等人有遁保護,所以一些地方都是繞著走,所以反而比他們慢到‘嬴獅湖’,在路過一個巨石時,鶴無雙有些癢,就在上面蹭了幾下,沒曾想那是一頭馱石龜的殼,所以被追了一路。
“不就是在他殼上蹭幾下嘛,那麼小氣。”煦輝替鶴無雙不平道。
“試試別人在你身上蹭泥巴,看你生不生氣,不過他下手要命這卻有些過了,找機會教訓下他。”司馬朔道。
“算我一個。”金一的壞毛病再次發作,遇到這種整蠱人的事就要參合一腳。
“沒你事,滾一邊去,你忘記遁地獸的話了嗎?”司馬朔教訓道。
金一走到一邊小聲嘀咕道:“就許你們欺負人不許我欺負,哼,等做了我的手下,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們。”
鶴無雙倒是沒想過要報復那頭龜,強者欺負弱者是這個世界的規則,他沒覺得有什麼,不過聽司馬朔和煦輝要幫自己出頭,他還是覺得心暖暖的。
過了‘嬴獅湖’,重新回到了‘林夢澤’,再次走進這地方,司馬朔覺得這裡比那‘夜簫山’更像一處‘死地’,從早到晚都是那樣的寂靜無聲。
司馬朔看著金一和鶴無雙沒有跟在遁身後,問道:“遁地獸,不是說這些沼氣有毒嗎?為什麼無雙和金一都沒事?”
“小猴子那兩條白眉毛被他父親加持過聖術,沼氣無法臨近,所以沒事,而小白鶴應該是體質特殊,不懼這毒。”遁解釋道,他暗中觀察過鶴無雙,也沒看出個究竟,所以懷疑是天生的原因。
在離開‘林夢澤’的前天晚上,司馬朔守夜發現遁地獸離開了一會,不知去了哪裡,約莫過了兩刻鐘才回來,雖然心裡好奇,但沒有多問,遁如果要說自然會說,如果他不想說,那自己問了也白問。
與鶴無雙告別後,遁帶著剩下的四小妖繼續回程,到了‘望絕峰’山腳,遠遠就看到一個魁梧的身影立在那裡,金一笑嘻嘻跑上前道:“爹你怎麼來了?”
金精給他頭上來了一個板栗,然後才說道:“等回山了在收拾你。”
然後對遁抱拳道:“勞煩前輩了,他日晚輩一定帶幾罈好酒登門拜謝。”
遁擺了擺手道:“酒就不用了,他已經給過了,帶幾個水果過來就行。”
金精連聲答應,然後一手抓住金一,告辭離去,從地面一躍而起,落地時已經在數十里外了。
又少了一個,煦輝感覺心裡空牢牢的,無精打采得跟著上山,等到了山洞旁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了,司馬朔催促煦輝著生火準備做飯,然後把之前寄放在遁妖丹裡的獵物拿到溪邊處理乾淨,回來後放到篝火上烤。
“哇!好香呀!正好趕上了,我快餓死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司馬朔和煦輝抬頭望去,看到落日餘輝下的兩個身影,一個一矮,一蹦一跑,一銀一白,煦輝喃喃道:“這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