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用**硬接,他還是人類嗎?就算是魔族,也不該如此吧?”
全場譁然,面對著這樣的池頓,他們產生了畏懼。
古千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他雖然早已聽說過有關於池頓的訊息,也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聽聞這少年在靈州島之時,在數名神海境強者的圍攻之下‘僥倖’逃脫。
雖不覺自己的全力一擊能夠對對方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可他也不認為,自己的攻擊會毫無作用。
至少,挫一挫池頓的銳氣。
比起那些圍觀者,他更清楚自己在與一個什麼樣的人作對,這一劍下去,他只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呼……”
四周那些維持著靈鎖六脈陣法的修士們,不知何時已經是滿臉疲態,與他們所料的不同,壓制池頓所消耗的靈氣遠超他們的預期,若不是深知靈鎖六脈陣法的奧妙,他們很可能會覺得,那個站在陣中的少年,真的那麼輕鬆。
而且池頓手上的那股火靈氣,沒有人知道那是從什麼地方提煉出來的,在這陣法之中,他本應是一個負重前行之人,靈氣運轉甚至是**和精神都會受到極大的壓迫,可偏偏池頓與之前並沒有什麼異樣。
此人……究竟是什麼實力?
舉著手甲的池頓忽然間問了在場者一個問題:“我突然想起來,你們既然在這裡等我,估計和我一起來的那兩人,也沒有輕易放過吧?”
“哼!倒是敏銳,老夫早有探查過,與你同行那二人,其中一人是北離宗大長老音化劍劍的弟子,天資過人,小小宗門竟然也能培養出這般天賦的妖才,也是能夠為蒼雲所用之人,不過……另外一個,可就不好說了。”先前那老大爺,臉色陰鬱的看著池頓,大概能夠猜到,這傢伙就是那群人的主心骨了。
“怎麼?你派了什麼人去對付她,神海?”池頓心不在焉的問,目光始終停留在古千流的身上。
“那等邪祟,實力強橫,老夫擔心神海壓不住她,所以便讓我手下一名心腹前去,莫要妄想了,魔族之流,怎可在蒼雲招搖過市!明日她的頭顱,就會懸在那千魂門外,祭奠我蒼雲抵抗魔族所死去的亡魂!”
老頭子似乎是已經覺得勝券在握,池頓在靈鎖六脈陣法中滯留了那麼久,他的一切都受到了壓制,防禦再強又如何,只要困住你不就好了?
“唉……我池頓此行,自問是一片好心,想為這蒼生亂世出一份薄力,這還要對虧了我家小錦鯉在城外之時,看著流民問了我一句救與不救,我能怎麼辦,自家的媳婦當然得自己好好寵著,但既然諸位沒有這份心思,那我池頓也就不趟這灘渾水了。”池頓此時的心情很平靜,出奇的平靜,他沒有生氣的感覺,因為這是他早就已經感覺出來的情景。
“你以為自己走的掉嘛?來人,他已經無力反抗了,速速將其封印,押送……”
他話都沒有說完,卻莫名的覺得視野之中少了些什麼。
池頓人呢?
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焦糊的臭味隨著一股黑煙飄蕩而起。
“啊!!!”
“保護虎師!”
池頓那灼熱的手甲就按在那老頭的肩膀上,他的手指扣住對方的鎖骨。
火靈氣的熱度灼燒著他的**,老頭痛苦的跪在了地上,雙眼迅速的爬滿了血絲,民,面目猙獰的忍受著痛苦。
“老頭,你叫什麼名字?”
“賊子,你是如何逃出來的,靈鎖六脈為何壓不住你!!”
那老頭儘管是半邊肩膀被火燒著,卻依然咬著牙,憤恨的看向池頓。
其他人不敢輕易上前,只得在池頓身旁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