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池頓?如假包換?”
堂中有一位歲近花甲的婆婆,聽到池頓的名字居然很是激動的站了起來,她目光灼灼的緊盯著池頓。
池頓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這個婆婆?
但他惹過的人有點太多了,根本算不過來。
那婆婆忽然健步如飛的走向了池頓,錦鯉下意識的就躲到了池頓後面,她還是有一點怕生的。
雖然……她已經握著刀準備出手了,也不知這能不能算怕生。
如果那婆婆有什麼過激的舉動,錦鯉會毫不猶豫的發起攻擊。
她可從來不在意對方是誰,如果對池頓抱有惡意,那就是死敵。
可是,婆婆抓住了池頓的雙手,一臉激動的說:“原來你就是池頓,也不是傳言中的那麼凶神惡煞的,倒像個好孩子,我是土門宗的七長老,現在也是暫住北離,你真的是年少有為啊,若不是當初你的允諾,可能我等此時已經淪為了那魔族的爪下亡魂了,我要代門內的孩子們謝謝你啊!”
好傢伙!
原來是個道謝的,池頓可受不起,他還從未享受過這種待遇。
在場的其他人表情各異,某一些可能是對池頓心中仍有怨念,但又寄人籬下,不敢開口的,又有一些則是單純受了北離城的恩惠,得以在這戰亂之中倖存的。
很少被人誇獎的池頓這個時候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他靦腆了一會兒,在被錦鯉瞪了一眼之後,還是恢復了本性。
池淵這個時候說:“你回來的正好,諸位長老正在與我探討反攻的事宜,我蒼雲大地受天神眷顧,眾生有如神助,大大的減少了傷亡的可能,所以諸位長老想借此機會,聯合起來,各大勢力聯手,進攻魔族,但北離現在尖端的力量都在魔靈之中,而魔靈又是所屬於你統領的防禦局,這件事本該有你在場的。”
不過他們也有憂慮之事:“但就是不知那道神光是否也籠罩到了黑塔的人身上,如果他們的身上也有這種力量,想要擊潰敵軍,卻也是一件難事。”
“所以,池頓你是不是也受到了那種神光的庇護?”
池淵這麼問,池頓一時間還真沒想好怎麼回答。
反倒是有人說:“不如讓池城主出面,以防禦局引領我等,發起進攻吧,據我所知,池城主的防禦功法可是極為強悍!”
這話,聽著好聽,但其中的目的不言而喻。
池頓看見了那人,哦,戰刀門的,怪不得對我有意見。
池頓張口,心想也沒什麼,宗主在這多少得給他點面子不是?
“住嘴!你這不知所謂的傢伙!”一直躲在池頓身後的錦鯉卻是沉聲說道,冰冷的殺意四溢了出去。
“嗯?”那人尚不知自己什麼地方惹到了池頓身後的這個髒兮兮的黑姑娘,笑著說:“這裡是北離城,我等又是仰慕池城主風采,自然要受池城主統領,吳某所言有何錯?”
其他人倒也說不出什麼,他們多少抱著一點僥倖的心理,如果能有人當出頭鳥那就再好不過了。
“哼!不過是個喪家之犬,也佩在這裡叫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