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怎麼了?”
池淵有些奇怪,是司空陣沒錯啊,這人怎麼了?
“哈哈,我兒子剛剛救我了?他喊我父親了?哈哈哈!我兒子喊我父親了,你聽到了嗎?他承認我是他爹了!咳咳咳咳……”司空玄開心的都忘記了自己是個重傷患者,一臉興奮的吐著血。
池淵無奈搖搖頭。
“看來是真廢了,你們幾個,幫我把他帶到白朮前輩那裡去,找點什麼抬著,別給摔著了。”
池淵下令,周遭的弟子們迅速來抬司空玄。
那傢伙被抬走了,但大老遠的還能夠聽到他那笑聲,連帶著嗆血的聲音一起。
就連那些抬著他的人都按不住這個興奮異常的重傷患者。
畫面非常驚悚,少兒不宜。
唯有當事人毫不知情的沉浸在快樂之中。
“你早就知道了是嗎?”
另一邊,雲玲玲鐵面寒霜般的看著司空陣,司空陣什麼都不敢多說,只能低著頭嗯嗯啊啊。
在雲玲玲面前,這胖子比以往更是慫了。
“手上的傷還治不治了?”
雲玲玲目光遊離在別處,手卻指在了司空陣那被自己刺傷的手臂上。
“不用了吧……”司空陣覺得,這點傷應該用不到什麼治療,他只需運功療傷就好了,只是一些皮外傷罷了。
但眼看著某人的眼神中帶了一絲怒意,他立刻改口說道:“我認為還是及時救治一下為好,這傷的太重了,如果沒有經過認真的治療,怕是隻能失去這條珍貴的手臂了。”
然後,他看到雲玲玲的眼神更冷了。
“你是怪我下手太重咯?”
司空陣慌了。
他甚至有點傻了。
您到底想我怎樣啊?
“你是不是想問,我到底想要你做什麼?”
雲玲玲極其睿智的從他的臉上看出了司空陣此時的想法。
司空陣的臉色變得驚訝了起來,茫然的搓了搓自己的臉,這臉上難道寫字了嗎?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早些與我說?”雲玲玲看著司空陣,她還一直都以為司空陣傻乎乎的,沒想到藏起事來也並不笨,至少雲玲玲是一直都沒有看出來他有事瞞著自己。
“這好像也不是什麼能說的事吧,我若是說了,你一定會恨我的。”
“我母親又不是你殺的我恨你做什麼,只是如果今天我殺了你父親,那我一定會很後悔吧,到了那個時候,你才會真正的恨我。”雲玲玲自以為自己已經將什麼事看的都很透徹,可殺害母親的仇人就再面前的時候,她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這不是錯誤,就像她自己說的,大仇當報。
雲玲玲一直也都明白,她的父母,得此下場,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無奈。
母親從海族出來,海族是沒有腿,不能在陸地上生活的,她每年都必須食用一顆化形所用的靈藥,這也就導致了她註定會被海族控制,父親很愛母親,他會為了母親去做一切……就算當年司空玄不動手,也會有其他得人,仇是要報,但司空玄在自毀修為的時候,他的罪已經贖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