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坦之前送北離宗的那些人會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陳北離的氣息,至於那幾個魔主,他有信心解決,所以也就沒有驚擾對方。
剛剛也是有些匆忙於是也就將這件事給忘了,聽這小輩提起,也才幹笑著開口說:“啊,對,是有這麼一回事兒,瞧我,都給忘了。”
“等等!你們說的是誰啊?到底……誰回來了,我這腦子現在跟漿糊似的。”南雲用力的揮著手,讓他們閉嘴。
北離宗的師祖?
沒聽過啊?
他這是越去想,就越想不起來。
“還能是誰,那個名震蒼雲的陳北離,東臨江軍陳無劍的獨子。”
南雲傻眼了,他嘴都不太利索的說:“不……不是?他不是去冥域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活著?怎麼回來的?”
方坦笑著攬著他的肩膀。
邊走邊說:“這你自己去問他吧,我也是剛才來過這裡一趟,碰巧知道的。”
幾個老頭去敘舊,人群散開了。
池頓有些心累的對錦鯉說:“走吧,回家睡覺。”
但走在前面的方坦回頭說了一聲:“臭小子你別想跑啊,這酒你不喝啦?”
被點名了,池頓也是鬱悶的斜了他一眼。
“唉,怕了怕了,一會兒過去,要是晚了不用等我。”
心累啊,這群老傢伙哪兒來的這麼多經力。
“呵呵。”錦鯉忽然笑了兩聲,池頓奇怪的看著她。
“怎麼了?”
被池頓盯著,錦鯉就問了他一句。
“你今天挺開心啊,有什麼好事兒?”
“不告訴你,嘿嘿~!”
錦鯉也沒纏著池頓,揹著手,蹦蹦跳跳像個小兔子一樣的離開了。
怎麼感覺,只有自己這麼心累啊。
池頓撓撓頭,準備回去洗個澡。
身上雖然不髒,但那股血腥味池頓可不想帶到酒桌上去。
等他收拾好了,前往北離宗的時候,重修的北離宗大殿一片燈火通明,有兩個弟子在外面看守。
池頓進去了,人剛出現在門口就聽到有人說道。
“臭小子你可算來了,過來過來,老夫今天要跟你比比酒!”
南雲舉著個杯子,臉色紅潤的喊著。
看得出來,他挺開心的。
大殿中坐了不少人。
池頓看見了池淵沉水以及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那人坐在主位上,池頓大概能才出來對方的身份。
陳北離,一個傳奇的人物。
池頓走到正中央,對池淵行了一禮。
“弟子池頓,拜見宗主大人,拜見大長老。”
不過他並沒有對陳北離有什麼表示,池頓或許是當慣了惡人,他能夠很清晰的分辨出一個人對自己的善惡。
陳北離看他的眼神,怎麼說呢,很怪。
池淵是北離宗的宗主,池頓先對他見禮並沒有什麼問題。
池淵也是笑著說:“聽說,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你為宗門出了不少力,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