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池頓一拳砸在地上,李與衣竟然掙脫了他的惡意鎖鏈,這不應該啊,從得到這個技能以來,池頓就非常喜歡使用這個東西,因為它基本無視了等級,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大意了……
從靈山島離開以後,池頓一直以為自己對任何事都是非常小心謹慎的,他儘量的不會讓經過自己手的事情出現問題。
可問題還是發生了。
池頓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甩了甩身上的衣服,向著人群走去。
看到北離宗的那些人,池頓說:“抱歉……”
“臥槽池頓你這麼牛逼啊?”
可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個有些面熟的少年,那毫不掩飾的誇讚。
池頓被一群人圍住,問東問西的,並沒有像池頓預想之中的,得到他們的責怪。
心中感覺什麼東西被緩緩的放下了,踏實了許多,他換了個話題,說:“司空陣和雲玲玲呢?我剛剛追李與衣的時候沒有顧及到他們。”
他本就是沒有選擇的,如果池頓去檢視雲玲玲的傷勢,那李與衣肯定會趕到城主府,對其他人下手。
慘劇沒有發生的原因,還是李與衣低估了現在池頓的力量。
“他們沒事兒,受了點傷,雲玲玲也……沒死。”
唯一知情者的鄒燦給池頓解釋了一下,池頓咬著牙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帶你們來這裡,我……”
他真的非常自責,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妄為,怎麼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
自以為聰明的和司空陣他們分開行動,結果卻是讓他們身處險境。
其他人也有心想安慰一下他,但池頓誰的話也沒有聽,低著頭離開了人群。
他找到了被小魔族帶回城主府的司空陣和雲玲玲,雲玲玲躺在一張床上,司空陣坐在一旁。
池頓走進去說:“胖子,對不起,那傢伙……跑了。”
司空陣聽到池頓的聲音時,扭過頭看了他一眼,池頓這時也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一塊兒傷疤。
新長出的面板要比之前的白一些,所以能夠很清晰的看到他的傷口。
脖子中了一劍,池頓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嘴唇。
司空陣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池頓,眼中有一些黯然,但他卻是轉身拿起了放在床邊的一杯水,用手指沾了一點,在一旁的牆上慢慢的寫了三個字。
謝謝你。
“你的嗓子怎麼了?”池頓剛剛還在疑惑司空陣怎麼不說話,這才知道,司空陣不是不說,他是無法說話。
池頓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
司空陣只是搖了搖頭,用手在牆上寫下了一行字。
不怪你,是我太弱了。
池頓將視線從牆上挪開,看向那躺在床上的雲玲玲,雲玲玲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以外,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她是怎麼了?”
司空陣告訴池頓,雲玲玲的胸口中了一劍,不過不知為何,她並沒有直接死亡,只是氣息變得弱了一些,貌似需要一段時間來等待她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