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局?沒聽說過。”
餘向柳並沒有聽說過什麼防禦局,他只知道蒼雲皇室的膳食局,有好吃的。
池頓把離火袍收了起來,他抹了把額頭的虛汗,說:“我們不是敵人,此行也只是為了助蒼雲平定南方動亂,你且將我等當做一群有理想的正義俠士即可。”
“有理想的……正義俠士?你們?”
餘向柳懷疑自己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還特意將池頓剛剛說的話重複了一遍,這群人的手段如此下作不堪,哪裡像什麼有理想的正義俠士?
說成是作奸犯科的奸賊惡黨還差不多,多少有一些說服力。
該演的也演的差不多了,一群戲精洗盡鉛華,露出了本性。
“嘿,老兄,你剛才那天狼噬月有點東西,教教我唄?”
“多有得罪,下次還敢。”
將一群處於恐懼之中的水手們解綁,就連餘向柳也沒想到會這樣,他詫異的問:“你們……那我那些手下不是已經被……?”
池頓看一眼串串,串串會意,就跑去把一群人帶了回來。
每一個人都完好無損,並沒有出現某個人面色紅潤或者是捂著屁股的情況,這讓餘向柳知道,自己被騙了。
我……剛剛怎麼就沒用神識探查一下?
他居然將這自己能夠用神識探查的事情給忘記了,關鍵是池頓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什麼都做不了。
若是他用神識,池頓也沒什麼辦法。
池頓走過去,滿臉笑意的說:“餘大人,你給我們下藥,這也說不過去,自然要小小的報復一下,嚇到了吧?”
餘向柳臉色有些不好,他說:“唉……現在你們該知道的也知道了,煙海城有我們鎮海司保護,不會出什麼事情,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便送你們回去。”
他雖然說了事情的原委,但箇中細節,還是沒有透露,這群自稱是防禦局的少年們,他可不會讓他們繼續胡鬧下去。
池頓笑著擺擺手說:“你想多了,我們可不是為了煙海城來的,去煙海城還有其它目的,這一路若是我們自己前往,怕是會有些許麻煩,還請您幫個忙咯。”
“不行,我不能帶你們去,現在煙海城只出不進,若是出了什麼事,你讓我用什麼與上頭交代?”餘向柳依舊是不願,在他看來,這些小屁孩兒也就有些下三濫的手段,就算是去了煙海城,估計也只是添亂的。
可防禦局的小屁孩兒們卻並不這麼想,餘向柳以為池頓剛剛說的平定南方動亂,說的是海族和煙海城事兒。
他卻萬萬想不到,這群人其實主要目的,是來找魔主的。
南方有魔主嗎?
並沒有人知曉。
池頓也沒說,他就算說了,估計對方也不會信。
但是,他還有個後手。
池頓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了一個牌子,那東西是金色的,上面雕刻著一隻在雲霧中飛翔的獵鷹。
“那如果我有這個牌子呢?”
餘向柳看過去,忽覺眼熟,一把拿過來仔細端詳,雙目漸漸的睜大。
“這……屬下定竭力而為!”
餘向柳俯下身子,行了一個最標準的軍禮。
他頭上冒出了一些冷汗,池頓手中拿著的這個牌子,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