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迷人。
歡慶的宴席過後,依舊是寧靜的夜晚。
只是,今夜註定有人無法入眠。
“池師兄,你要的酒,嗯……我說你去那王茹長老的房間,帶這麼多酒幹嘛?你想把她灌死嗎?”幫池頓找來酒的人,還是張峰。
身為陳如夜的弟子,幾次被池頓落了面子,這份怨念積蓄於心中,久而久之,他反倒習慣了。
只能說,這也是個適應力比較強的主吧。
池頓看看他,忽然輕蔑的一笑。
“你,還是個小初哥兒吧?”
張峰臉一紅,但氣勢不輸的昂起頭來,說:“是,是又怎樣?”
池頓從他手裡把那缸酒接過來扛在肩上,說了句:“真特麼巧,哥也是。”
張峰:“??”
臥槽,那你神氣個鬼啊?
沐磬雪對池頓的態度,還有那個對池頓百依百順的錦鯉,天天都圍著他轉悠的兩個女人,這貨居然還沒下手?
他不會,不行吧?
看著池頓的背影,張峰忽然有了一些優越感。
誒,至少我還是個可以的男人。
可憐的局長啊,年紀輕輕就這樣了,可憐。
池頓一路向著王茹居住的地方走去。
北離宗的建設,劃分了許多個區域,有一處是專門用來宴客時接待的。
四周設有隔音陣,也不怕半夜搞出什麼動靜來驚擾了周圍的客人。
池頓一路而來,路過了很多的房間,周遭暗中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
誰都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真的敢來。
咿……完了,他今天涼透了。
“他真去了?不會有事兒吧?”
某處,雲玲玲睜著一雙充滿了好奇的大眼睛盯著池頓。
沐磬雪等人都在。
幾十個人在這裡圍觀,有人說:“沐師姐,看來池師兄最近憋得有點火大哈。”
“王茹長老雖然年紀有些……但是那身材,那臉都讓人慾罷不能啊。”
“別說了,我被你說的不小心可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