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頓。
沒錯,就是這個人。
你們千萬不要問他昨天是如何度過的,說多了怕是一場暴風雨。
某些時候,一些小小的誤解總是會創造出痛苦或是悲傷的東西。
比如現在的他,就痛苦並痛苦著。
當昨夜發生了一點快樂的事情以後,池頓的休息方式就從躺著變成了坐著。
坐了一夜,人沒累,心先疲憊了。
任他如何琢磨,就是想不透,也想不通,他的衣服到底是怎麼脫的。
最終只能老實背鍋,喝多的是他,脫衣服的是他,偷看的也是他。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就好氣啊。
要是他真偷看了也就算了,可主要在於,他其實根本什麼帶深度內容的畫面都沒看到,一丁點偷窺者的實感都沒有。
“別想啦,喝點粥吧。”
早晨,慵懶的穿著一身寬鬆白衣的沐磬雪,頭髮挽起,隨意的梳成一縷,搭在左肩上。
池頓實在是很想說:“雪姐,你這髮型超危險的。”
早晨喝些粥,對身體好。
沐磬雪的臉上也是有些不自然,每每與池頓視線相交,都會忍不住挪開。
而目前還有一件更令池頓感到尷尬的事情,昨日還對沐磬雪沒有絲毫反應的錦鯉,就在池頓腿上坐著。
她還很困,所以並沒有醒。
靠在某人的懷裡,仰著頭,張著小嘴。
嘴角還有一絲晶瑩的口水,這彷彿就是在宣示主權。
沐磬雪很英明的把一張小桌擺到了二人面前,東西端上來,池頓說:“她還睡著呢,我就這麼抱著她吃?”
“那,我餵你?”
沐磬雪愣了一下,隨即又是語出驚人,這姑娘,反倒是被自己的話,說紅了臉。
沐磬雪捏著手,轉過身去,小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行吧,池頓現在是真真切切的覺得,雪姐絕對是壞掉了。
總覺得,這一次回來,她的言行都變得有些不正常,有意無意的都在靠近自己,搞不懂。
若是有人說,沐磬雪可能是對池頓產生了某種情愫,池頓倒是更不敢相信。
他自己表現給別人看的是怎樣個人,池頓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