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眼看著馬車朝著廣場裡面衝去,一個個衝向了馬車。
馬車裡面的人大多數都是藍家的家眷,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嚇都被嚇壞。
尤其是藍青剛半歲多的兒子,直接被嚇哭。
“讓開,統統讓開。”
藍祿耳聽到那小孩子的哭聲,心亂如麻。
但越是這樣,一個個衝向馬車的人變得更多。
馬車已經變得搖搖欲墜,哭喊聲吵鬧聲越來越大。
藍祿身為將軍,自然是不可能對平民老百姓出手,可不出手,他又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家人。
就在藍祿分身乏術的時候,兩道身影從天章書院裡面衝了出來,隨即一道聲音傳遍了整個廣場。
“所有人都給我停手,誰要是不停手,天章書院永遠驅離此人。”
這道聲音一出,在場的眾人瞬間停下了所有的行動,看向那個停在廣場中戴著面具的一男一女。
“藍家人先進來,誰要是敢把手伸向藍家任何一個人,就別怪本院長砍了他的雙手。”
藍千箬發出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一般刺入每一個人的心臟,使得每一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偏偏有些人呢卻像是沒有聽到藍千箬說的話,還是伸向了馬車。
瞬間藍千箬手中射出了兩根銀針,直射向了那人的雙手。
這兩根銀針看起來小,卻有十足的爆發力,切斷了那人的經脈之後,那人只感覺短暫的疼痛過後,雙手變得無力,彷彿被人砍去雙手一般。
那人臉色一變,大喊了起來,“我的手,我的手。”
“不聽話就應該受教訓,不是你們該肖想的東西就別生出心思,生出心思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藍千箬掃過在場的眾人,“我作為天章書院院長,歡迎任何人來天章書院讀書,但我不歡迎心思不純的人心性惡劣之人進來。剛剛有參與到動亂中的人,天章書院已經都記下了,你們這些人沒有資格進入天章書院。”
藍千箬冷眼看著在場的眾人,他們一心想要進入天章書院,可他們卻不知道他們這樣的做法,已經讓他們徹底的失去了進入天章書院的資格。
“不公平,為什麼那些人可以進去?為什麼我們不能進去?”
“就是啊,那些人為什麼可以進去?”
“他們都沒有透過天地碑驗證。”
一個個人面對著藍千箬叫囂了起來。
“看看你們這些人的嘴臉,我就不樂意你們進來又怎麼樣?你們有本事你們衝進來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沒有本事進來,有沒有本事打我。”
藍千箬噙著一抹笑。
對付這些人,最好的手段就是氣死他們,讓他們一個個知道不是威脅別人就可以讓他們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光幕外面一個個人聽著她的話,氣得牙癢癢的。
“這就是天章書院院長說出來的話,你們聽聽,有這樣的院長你們還想在這裡讀書嗎?一點都對不起賢聖人。”
“說得沒錯,要是在這裡讀書會變成她這個樣子,我寧願不在這裡讀書。”
“對,我們寧願不在這裡讀書。”
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