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這分明是鹿,怎麼會是馬呢?”拓拔御也覺得荒唐可笑,不知道白子羽唱的是哪一齣。
“是嗎?”白子羽意味深長的瞪了拓拔御一眼。“諸位大臣怎麼看?”
“稟丞相、可汗,這是一匹好馬,還是上等的千里馬!”一位大臣出列,這一番美言讓白子羽很是滿意。
“說這是馬的都是眼瞎,可汗雖在宮裡長大也不是沒見過世面,這分明是一頭鹿!”剛才那個指罵白子羽的武將再次出列。
紛爭不斷,拓拔御想要制止並且指定那是鹿,可是白子羽咳了幾聲,目光咄咄逼人。之後拓拔御就什麼也不清楚了。
“其實這是丞相出的一個測試,說這些是鹿的都是拓拔衛的餘黨,並非衷心於我。來人啊,把那一干人等拖下去斬了。”拓拔御說出這驚天噩耗的時候已經面無表情,眼神恍惚,彷彿提線木偶。
“可汗!”剛才那個虎背熊腰的武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不可能就這樣任人宰割。“白子羽!你指鹿為馬示威,還給可汗下了什麼咒術!拿命來!”他一個箭步衝上殿堂,一雙大手想要扼住白子羽的脖頸。
白子羽不慌不忙,微微一笑。“嘭”的一聲,剛剛到武將居然被打飛到殿柱上。仔細一看,並不是白子羽出手,而是一個骨瘦如柴的花甲老人。他正是當時對私闖營帳的拓拔御笑眯眯的老頭。拓拔御當時還想教訓他一頓,可是被及時趕到的白子羽制止。看來當時白子羽的制止是對的,這個老頭子的功力深不可測。
白子羽指著從殿柱上滑落的武將說:“凌遲處死,誰敢求情一併處理。”
就這樣,白子羽用荒唐的理由處死了可汗王朝的舊部,朝廷只剩下了奸臣。
一切都在他白子羽手中。
拓拔御醒來之後。
“白子羽!你憑什麼怎麼做!他們都是我父親在世時的愛臣,你……”即使自己爬不起來,拓拔御也要破口大罵這個*之徒。
“哦?那你還挺孝順的。”坐在一旁的白子羽說道。“不過這麼孝順的人,居然會手刃自己的親叔叔。”白子羽話鋒一轉。
“我……”拓拔御啞口無言。
“拓拔御,你只要知道,你的可汗之位,是誰奪來的,就夠了。”白子羽留下一個眼神給拓拔御自己體會。
“哼!”白子羽走後,拓拔御除了咬牙切齒無可奈何。
從此以後,西城平安。
“俠士放心,我們會保護好西城的古樹,再也不會發生幻術關閉的事情,更不會讓袁午那種人有可乘之機!”復原後的拓拔衛滿面紅光,氣色極佳。
“拓拔族遭此劫難,若是沒有您這位大貴人相助,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可以*……真讓我這個才疏學淺的丞相自愧不如。多謝!”李枕拱手作揖。
“哪裡哪裡。”葉羅回禮。
“清月,要是葉羅對你不好,你就回來找我,我娶你!”拓拔宇偷偷摸摸的說,可是還是被老祖母發現並且揪耳朵。“恐怕你永遠沒機會了!”
葉羅看見現在這和諧場面,終於鬆弛緊繃的臉頰微微一笑。
拓拔御因為勾結外族,被禁足在自己府中一輩子;齊夜因為蒲羽的事情還對拓拔御耿耿於懷,所以主動請纓監視拓拔御的一舉一動,免得他再生是非;小公子拓拔宇一直以來心智時好時壞,宛如兩人,不過好在危難之時也力挽狂瀾,盡了綿薄之力。
葉羅清月透過古樹離開,像是從未來過。
“賣糖葫蘆了!”聽到這讓清月激動的叫喚,葉羅搖著頭給了清月幾文錢。但是不一會兒,清月就悶悶不樂的空手而歸。
“這兒的糖葫蘆居然要五十文一串……”清月眨巴著無奈的大眼睛,渴望的伸出手。
“……”葉羅眉頭一皺,清月雖然智障,但是身體是個大姑娘,按理說小販應該看不出來,不至於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