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熙去上班了,而我則徹底了成了閒人一個,他的小金卡還安穩的躺在我的錢包裡面,只不過現在已經派不上什麼用途了。蕭何原本就是自由職業者,現在離了婚似乎生活的重心一下子就偏離了軌道。每天就知道拎著小包開著車來我這裡,調戲調戲我再逗弄逗弄小白,小日子也算是悠然自得的很。
之前唐熙後媽他親小姨沒事還會給我打電話騷擾騷擾,現在可好完全沒了音訊,讓我這無聊的人生更無聊了。
被小白拖著往前走,我努力的好讓自己看上去是和蕭何並肩而行。蕭何鄙夷的瞥我一眼,不屑道:“唉我說牧天雪,你這是遛狗呢還是被狗遛?”
我“……”
蕭何似漫不經心的輕聲道:“秦天宇那小三,你見過沒有?”
我愣住,這個話題太沉重了,我不想觸痛人家的傷心事。見我不說話,蕭何眯著眼睛苦笑掩去眼底的淚花,我別過臉去假裝沒有看見。
正在往前走,突然身後有人喊我的名字,疑惑的回頭卻被驚了眼。如此斯文妖孽的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我眼花了嗎?
“蕭何,你有沒有看到那個人?”我小心的扯著蕭何的袖子,問她。
蕭何也被驚呆了,一臉的驚豔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我晃她就是不開口。
“女人,你倒是說話啊!”
蕭何呵呵傻笑了好幾聲,沒志氣的回頭對我道:“那不是k酒吧的dj麼,出場一次都是五位數的。你怎麼會認識這種帥哥?”
我望著蕭何沉陷在男色中的死德性哀嘆,雖說食色性也但她也太明顯了吧。
蕭何沒有看我,而是直勾勾的盯著那帥哥看,嚥了口口水,笑道:“帥哥,你認識我家天雪?”
眼前的人我早在他喊我名字的那一瞬間就認出他是哪位了,不就是上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求婚的那個麼?!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現在是怎麼回事,怎麼隨便冒出一個人都會對我求婚?難道我渾身散發的都是此女子適宜成家的荷爾蒙麼,這群雄性生物這是腦子進水了麼?
“牧天雪,我聽說你答應唐熙的求婚了。怎麼了,想通了這是?”男人冷聲問我,語氣中說不出的嘲諷。
我撇嘴,不悅道:“你到底是誰?還有我答不答應和你有什麼關係?”要知道,如果熟練的運用"關我屁事"和"關你屁事"可以省下人生80%的時間!
男人冷著臉走近,居高臨下的對著我的耳朵吹氣,冷聲道:“我是誰不重要,你最好弄清楚你是誰!遊戲已經開始了,牧天雪你玩得起嗎?”
直到男人走遠,我都沒有回過神來,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緊握的拳頭還是洩露了我憤怒的心情。
“他是誰,天雪你們認識?”蕭何見我面色不善,小心翼翼的問。
我苦笑,搖頭道:“準確的說他認識我,而我根本就不認識他,這是我第二次見到他!”
“第二次見面,他為什麼對你說這些話?”蕭何奇怪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