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附近還未建好的一座座高樓,將金黃色的陽光,給切割成碎片,像破碎的鏡字,斑斑點點印在地面。
汽車一輛一輛擦肩而過,輕輕地帶起一點灰塵,人行道的人們時不時皺起眉來。
路邊裝修的面鋪裡瓷磚切割機吵雜,城市彷彿睡覺建造不完,推倒了重建,重建好了推倒,真TM錢多。
此時梁夜與戚夏夏早這個陌生的地方毫無目的地轉了兩圈,感覺沒什麼意思,除了看行人各種各樣的臉之外,別無它景色可賞,路邊的幾顆樹葉子早被寒冬給帶去,只留下幾片黃綠的葉子———來證明老子是一顆活樹。
對於這些風景可以不屑一顧,正在這時候路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小子是你!”
梁夜微微扭頭,只見路旁上的計程車車門旁靠著一位,戴著鴨舌帽,鬍子拉渣,看他的面容一臉滄桑。
這好像哪裡見過,對了是那個計程車師父,那人先是看了一眼戚夏夏在看看梁夜,戚夏夏被嚇得躲到梁夜後面。
“嗨!”梁夜向他打招呼道。
他只是微微一笑,扭開酒壺蓋子對梁夜道:“喝一口嗎?”
梁夜走上去接過,喝了一小口,這酒好辣,微微有些苦,這度數極高差不多六十多度,喝多了會死人的。
“好酒啊!”梁夜嘆了一聲遞還給他,“不過師傅你怎麼會在這裡?”
“很正常!”他輕輕仰頭喝酒,“我來去自由,很正常的嘛,不過沒想到這裡遇到你咱們有緣吶。”
梁夜突然想起上次他對下雨的預言很對於是感覺他是一個很不簡單的人物,所以對於他心中產生了神秘。
“呵呵!是的”梁夜笑了笑,“來去瀟灑好似神仙啊!”
話畢,他突然抓起梁夜的手婉,梁夜嚇一大跳,很快從他手上抽回來,對於別人這一舉動很不習慣。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下道:“你練過氣,然而你的脈道和常人沒什麼區別,沒有修仙的天賦。”
他怎麼知道我練過氣莫非是何方高人。
“你怎麼知道我練過氣?”
“你還練過丹藥,還有器!”
“對!你怎麼知道的?”
“這很簡單!你襯衫裡面白色的校服上面寫著神經變學院,我對這個學校的教程還是有了解的。”
尼瑪,看到就看到還裝什麼高深,梁夜蹙眉道:“你對修仙這個學校瞭解莫非你也玩修仙,練氣?”
他輕鬆地笑了笑,一陣風吹起他長長的頭髮,扭過頭接著喝了一口酒道:“練屁氣沒用的,即使你氣達到頂峰還不如一個武者。”
“武者?什麼叫武者?”梁夜疑惑,“莫非你是武者。”
“天地之間萬事萬物都有呼吸,只是一般人感受不到的。”
“這不是新鮮空氣嗎?”
他鄙視了一下樑夜道:“所謂天地之氣並非新鮮空氣,天地之氣它有強大的力量,甚至人們可以接用它來改變有些超常態的自然規律,可以讓人超出自然長生不死,對於修仙者來說,第一步要能感悟到天地之氣,接著就應該去悟不是將天地之氣吸入體內,根本沒屁用,真正修仙高手是懂得天地之氣運動規律的人,然後借勢而行。”
“找你,這麼說我們學校什麼練氣考第一也是沒有用的。”
“當然沒屁用。”
“呵呵羨慕考第一。”
“你是不可能考第一的,因為你體內筋脈和常人一樣怎麼去吸天地之氣,別想了考第一。”
梁夜皺眉,這麼打擊人的嗎?聽三清老師說,這世界上修仙的人少之又少啊,修仙還得看天資的,自己自然知道自己不適合修仙的,沒這天賦,說不好聽是靠關係進修仙學校,說好聽是上一輩給自己造的福啊,眼前這廝難道是少之又少的那一撮,修仙者,這麼看也不像啊。
“是嗎?”梁夜試探道,“那你說說怎麼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