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珊微微笑說:“你們這用不著捧著對方的臉含情脈脈對視啊,又不是生死離別,這樣太假太作自然一點,還有小白龍現在要活潑一點,或者就是自己的真實性格!不要像林黛玉一樣對待感情像抑鬱症患者一樣,知道了嗎?重來!”
認真聽的唐娜與張丙忠遲疑了一會點了點頭,沒想到拍戲這麼難,本以為很簡單,事實上並非如此,對於他們從來沒學過專業技術的人來說,要拍好戲在練習的時候得下很多苦功夫。
在一旁聽著的梁夜同時感到了這一點,自己看不出這個門道,想想,拍戲真的不容易,只有兩個星期就要開拍如果不努力刻苦練習的話,拍出個垃圾電影不但被笑掉大牙不說,更重要的是公司可能破產,他捏了一把汗。
本以為自己做製片人是一個輕鬆的活,現在才倍感壓力。
接著,張丙忠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地面另外一隻手捂著胸口(假裝受傷)斜立著身軀。
“張丙忠大哥你現在受傷的人了,臉色還能那麼精神嗎?面色一定要虛弱,當然你的目光不能那麼精神,目光很重要,對著鏡子練習,練習好了在開始。”楊珊在一旁指導著。
聞言,張丙忠起身靠近鏡子,對著鏡子練習著自己的眼神,楊珊靠近看著他眼神的變化在一旁指導,並且做了示範。
“不是!張大哥眼神無光,沒有精神不代表翻白眼啊!誰讓你翻白眼的?”
“雞公三的,這個太難了,怎麼做?”
“這樣,眼神無光,什麼叫無光,抓住關鍵詞無光就是關鍵詞,懂了嗎?”
“懂是懂了,可雞公三的,怎麼做到無光?奶奶的著賊難賊難滴哇!”
“有沒有聽過一首歌,歌詞裡唱道,閉上眼睛就是天黑,閉上眼睛就是無光啊。”
張丙忠立馬閉起眼睛,楊珊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自己只是一個比喻!這麼聽話的嗎,如果說死了才是無光他會不會自殺。
“不!不!”楊珊急忙道,“那個張大哥,你看我示範一次,無光你是做到了,但我說的是眼神無關啊,還有一個是眼神,你這樣閉上眼睛觀眾怎麼看到你的眼神,看我做!”
楊珊說著眼皮微微下垂,上眼皮忽睜忽閉,像在掙扎著一樣,眼睛雖然盯著一處看,但始終捉摸不到她的眼神,或許根本就沒有眼神。
不愧是曾經的一個大導演,演技這麼入神,完全融入到那個角色之中,梁夜暗自打算給她安排一個高翠藍這個角色雖然臺詞不多。
張丙忠認真地一邊看一邊學著做。
“好了!你來一遍。”楊珊笑了笑說。
這次張丙忠很快就學會了,楊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對了好多了,要學會抓關鍵動作,好了你們重頭來一次,唐老師你就用你那性格隨意發揮,都給我自然一點。”
靠在一旁的唐娜緩緩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接著靠近張丙忠快速蹲下。
梁夜與其中三名被選上的學子很認真地學習著。
張丙忠斜坐地上,一隻手支撐著地面,另外一隻手捂著胸口,眼皮半遮著眼珠子,好似在看著唐娜又好似看著遠處,聳拉著臉。
這時,唐娜扶起張丙忠的下額,張丙忠隨之抬頭。
唐娜慢慢靠近他的臉,嘴唇將要碰到他的嘴唇,微微張口道:“我喜歡你!”
“你不嫌棄我醜嗎?他們都說我是醜八怪。”
“不!是他們不懂欣賞你,你長的像藝術品。”說著,她的嘴唇更靠近了張丙忠,張丙忠心跳的有些快,她清晰可以感受到對方說話的氣溫。
“像什麼藝術品?”
“哈哈………!畢加索的抽象畫。”
這時,唐娜快速起聲狂笑地到窗邊,看著外面。
“咳咳……!”張丙忠故意咳了咳,捂著胸口垂著眼睛,“你喜歡他的畫嗎?咳咳!”
“不!我只喜歡徐悲鴻的小白馬。”
“但願有一天你能變成小白馬。”
唐娜看著窗外,目光好似凝聚在遠方的某一處,好像在回憶著什麼東西,轉身笑道:“你知道嗎?我經常做一個夢,夢到一個和尚騎著白馬在夕陽下。”
張丙忠有些失落地垂下頭微微蠕動著嘴:“他是不是你心中的白馬王子?可惜白馬王子只是童話。”
楊珊打斷道:“不錯!這次比剛才那些感覺舒服了許多,繼續加油,至少看著更舒服了。”
張丙忠與唐娜嘆了一口氣,別看只是這麼輕鬆地對話,但很累,動作表情如果一分心就混崩,特別是他們根本沒有一點基礎,真的不容易啊!
不過樑夜看出來他們還算學得倒是挺快的,有一點拍戲細胞,這多多少少內心之處讓人有一點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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