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第1/5頁)

我知道這件事情是葉子兮說出去的,只是我不知道她是怎麼說的,葉子兮和我是同班同學,我們很少來往,很少說話,說話最多的一次就是,大掃除的時候,我們互相需要體力支配相互使喚,這是我們說話最多的一次了。

有時候上廁所遇到或者在學校的某一個角落遇到都不打招呼,我們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有時候她遠遠看到我,會自然而然躲開,可能她討厭我吧,當然我對這些不是很在意。

最在意的是,今天她竟然說是我偷了她手機,下午上課的時候她整個人的狀態不好,扒在桌子上哭泣。

地理老師問她說:“為什麼哭?”

她哭泣道:“老師我的手機丟了,我平時上課把它放在書箱裡的!”

“上課別哭,要哭下課哭,下課以後去找,相信可以找到的!”

“還用找嗎?”她一邊哭一邊扭頭看向我。

我完全不知道,因為我正在低著頭看鬼故事,看得太入迷,全身心投入,自然對外面的世界毫無知情,書裡面正寫到,有一個女鬼在夜裡的大槐樹下哭呢,再好像有人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哭聲,還有人為我提供劇情服務,我看得更代入,簡直不能自拔,更何況寫鬼故事的人喜歡用第一人稱寫法。

第一人稱本來就是為追求代入感的。

既有第一人稱代入感又有劇情提供我就像掉入沼澤中越陷越深,怎麼拔,如何自拔。

尤瑟納爾借阿德里安之口說,當一個人寫作或計算,超越了性別,甚至超越了人類(當一個人寫作或計算的時候是在思索,思索是一個人的前途所繫所以思索的人超越了現世的人。)

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不僅僅是寫作和計算,裡面還可以加看書時在思索或者做其它時在思索。只要在思索都是。

全班突然緘默,看著我,我絲毫不知道,不知道地理老師走到我旁邊,他把手伸過來把我的書拿去,我的視線從他長滿毛的手,轉移到他的臉上,我才回過神來。

他把書收到講臺上說:“要看,下課以後再看,現在上課時間不能看。”

他只是這麼簡單的說了一句,這出乎我的預料之外,因為記得上一次我們班的一個男同學因為上課玩手機被他發現。

他說:“上課對著褲襠笑,大部分都是玩手機的。”

說完立馬就把該同學的手機摔得灰飛煙滅,然後還罵了一節課,是一個很嚴格的老師。

但是今天對我的態度和上一次對那個同學的態度判若兩人,我想大概我是女生吧。

其實這大可不必,如果對女生如此恰恰讓我感覺到女生很懦弱,比男生懦弱需要保護,感覺要仰望男生的樣子。

同樣的道理,社會上一些打著女權保護的口號而給女人們種種社會保障,其實這樣更覺得女人懦弱在需要保障。

我們都說,男女平等的。

考慮平等的基礎不用去考慮一些其它方面的性別之差的一些優勢之處。

為此我不會為他不對我懲罰感到慶幸,反正我是不會感激他的。

同學們現在都在看我,我毫不理解,我小聲問同桌道:“我怎麼了為什麼都在看我。”

她說:“就在剛才你看書的時候葉子兮說你偷了她的手機。”

我聽到她這樣說,我大聲站起來喊道:“我沒有偷手機!”

嚇得老師扔下粉筆。

葉子兮以淚洗面的站起來喊道:“一定是你,除了你還有誰。”

“你憑什麼說是我?”

“我知道你恨我媽媽,是她離開了你們,所以你要報復,是你偷了我的手機!”

這正是喜歡自擾的人啊!剛才在鬼故事的封面上看到,世間本無鬼,有人自擾之,我看啊,世界上有鬼,肯定就是這種人自擾出來的。

我“啪!”的一聲把書扔下,跑出去這課我是沒法上了。

我不想看到這種人,無緣無故給我扣上了“小偷”的帽子,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給我加上罪名,特別是罪名這種東西一旦沾上了很難洗白,洗白過程非常複雜,要有足夠的證據,要對著大家去證明,然而給別人罪名就是一句話。

給我帶來沉重的壓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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