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說:“是你啊,淺晴姐!”
“呵呵!你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呀。”
這態度要比她姐姐好多了,她姐姐和她是兩種不同的性格。
“我有事想問問你,咱們上去二樓,去吃點東西我請你。”
“什麼事,好的。”她說,“反正就我一個人,也沒有什麼事。”
說完,我們坐一樓旁的電梯上二樓,我問:“你買什麼呢?”
她臉有些稍微的紅,底下頭說:“沒什麼。”
我好奇的掃了一下她的袋子,透過紅色半透明的袋子,看形狀和外殼裡的內容,大概可以猜到是姨媽巾。
自然這讓我有些好笑,如果現在我不是女孩,我是男孩的話,估計她的臉像一隻剛下鍋的螃蟹一樣紅。可能她要買姨媽巾所以一個人來的。
我們到了二樓,我朝靠窗的地方坐下,我無論在什麼地方只要有窗子我都會靠近看看。
我喜歡往窗子靠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以前看過一本書錢鍾書的書《人,魔,鬼,獸》裡面有這樣一句話,有了窗子於是屋子裡有了光,我們不用到外面就可以接觸到自然,這是人類對自然的勝利。
窗子是一個偉大的發明。
就這樣我深感體會到窗子的偉大,我喜歡往窗子靠,這不僅僅是想要說明窗子是人類對自然的一種勝利,還想說明只要有窗子的地方就有光。
我問她說:“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去買你在這裡等著我。”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肯德基和一瓶芬達。”
“好!”
我和她一樣買了一瓶芬達和肯德基,雖然我不喜歡喝芬達感覺它的味道太刺鼻,但是我們這種情況下我會有這樣一種心理就是,如果我和她的東西不一樣在某種意義上會感到失衡。
我有這種感覺可能你們同樣也會有這種感覺。
我把東西遞給她說:“我就是想問你一下你姐姐的手機找到了嗎?”
“我就猜到了你要問我這件事。”她繼續說,“我都知道了你們的事,我媽媽回到家以後還對我姐發火呢她們還吵了一架,雖然你打了我姐,我真的不怪你是她隨便亂說的,手機找到了,原來是埋在家裡的沙發底下的。”
“我打你姐這你們都知道了?”
“是的,那天回家以後她和媽媽吵急了就說出來了。”
“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我都知道了這件事要怪就怪我姐,我姐那性格就是眼睛裡進不得一粒沙子。”
“是嗎?你要比你姐姐聰明多了。”
“那是。”
說著,她咯咯的笑了,果然她要比葉子兮好很多,很聰明,我對她的親切感好像在慢慢的昇華,我們的關係,我想做朋友都有些尷尬的,如果我們真做成了朋友,我離她的媽媽距離要相對近一步。
我不想離她媽媽的距離越來越近,不是說要離她媽媽越來越遠她也是我媽,但是我想我們應該保持著一定距離讓我感覺到比較舒服。
這樣好讓彼此有個空間,這樣才讓彼此感到舒服。
於是我儘量不要讓葉靜知道我心中對她的那種親切感,雖然心裡的東西不容易發現,但只要注意觀察從眼睛面目表情還是可以發現的,所以我儘量剋制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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