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到這種人,無緣無故給我扣上了“小偷”的帽子,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給我加上罪名,特別是罪名這種東西一旦沾上了很難洗白,洗白過程非常複雜,要有足夠的證據,要對著大家去證明,然而給別人罪名就是一句話。
給我帶來沉重的壓力感。
我不想看到她,我跑出去了,剛到公交站臺老師就打電話給我。
我接電話說:“喂,老師。”
我們班主任道:“你來辦公室一下。”
“知道了。”
不用問,肯定此事讓我們班主任知道了,要讓我回去對證,反正,清者自清,我問心無愧,身正不怕影子歪,有這三個千古名言,足矣。
似乎給我增加了勇氣。
我又是折回到了學校,我去到辦公室的時候,葉子兮和她的媽媽兩個人都在,我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她們轉頭過來看了我一眼,她的神色有些慌張。
葉子兮的淚跡未乾去,眼睛下的黑色的淚跡明顯,好像一道傷口,在加上她平時喜歡化裝,其實往臉上撲的粉好比一堆沙子,淚水好比是一條河流,河流把沙子衝下堆積在一旁,她的臉正是如此,這裡一堆沙那裡一堆沙,完美製造出沙丘。
顯然不用說她的臉畫成世界地圖。
老師抬頭說:“進來!”
我在他們的目光中信步進去。
老師問:“葉子兮說是你拿了她的手機是嗎?”
“不是,我幹嘛拿了她的手機,是她硬說是我拿的。”
她接上道:“老師,算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子兮不就是個手機嗎,我給你買一個。”
她這麼說聽上去感覺像是我偷了手機,然後很大度的原諒我。這麼說我徹底沒清白了,並且在老師的印象裡我就是賊了,是一個被人原諒的賊。
我說:“不行!要查就查清楚。”
老師看了看我,然後再看了看他們,她上來拉我的手,我邁了邁,她對我說:“淺晴,你出來一下。”
她沒有拉到我的手就出去了,我跟著出去。
在走廊上的一個角落站定,用目光掃掠了一下道:“你真的沒有拿她的手機嗎?”
“你以為呢,手機我有,我又不是神經病我拿她手機幹嘛。”
“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以後不要再提了。”
“呵呵!這麼算了那我的清白呢!”
“清白重要還是姐妹之情重要。”
“哪裡來的姐妹之情,是她先欺騙我的好不好。”
“好吧,是我不起你”
“和你沒有關係!”我說,“這件事必需查清楚如果就這樣算了,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意味著我就是小偷,你們是寬宏大量之人,我永遠都是小偷。”
“我相信你!”她把手扶到我肩膀上說,“我相信你不是小偷。”
我扒開她的手。
我接著道:“你相信有用嗎,我是小偷是你的那個寶貝女兒給我扣上的帽子。”
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我轉身回到公室。
老師問她道:“葉子兮家長這件事你看?”
她底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