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外面果然,陽光開始撒進來大半,幾乎佔領了整個走廊,時間過得真快剛才東方還在魚肚白現在已經是魚肚都破了,流淌出紅色的血,東方魚肚紅。
剛才有很多人把椅子挪到窗戶邊上沐浴著陽光,現在很多人把椅子凳子挪到陽光照不到的地方,沒錯現在陽光多了,不值錢了,不值得人們去珍惜了。
慢慢的我到了一樓去取藥,站在櫃檯上賣藥的護士多了一兩個,剛才那個依然在。
其它兩個是陌生的面孔,總算還有一個熟悉的面孔,我自然地把病歷本擺到她面前。
她白了我一眼默不作聲的,乖巧的撈起病歷本,到櫃檯裡給我取藥,她說:“一百五十塊錢。”
“嗯。”說著我掏出錢給她。
她把藥放到我面前對她身邊的兩個護士說:“我們下班了辛苦兩位了,拜拜!”
我拿起藥走了,出到門口,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感覺如放釋重,病好似好了很多,看了看時間已經早晨九點了,在裡面的幾個小時彷彿就像人間地獄,則像經歷了一番磨難,沒有發生事故安全的活著出來了,那麼這就是我的故事了。
突然想起我還沒有和班主任請過假,我們班主任一向發現有同學逃課,做好打掃一個星期教室的準備,我知道此結果很痛苦,除非你是**轉世。我相信真正熱愛勞動者都對此結果難以接受的。
發一條資訊和班主任請假那是上上之策,再好不過了,我發一條資訊給班主任說:“老師我是許淺晴,由於今天我生病了需要休息,所以不能去上課了,還望批假。”
寫完我就收好手機,到公交站臺等公交車。
我靠著廣告臺,手機震了一下,是班主任發來的資訊,資訊內容是這樣說的:“等你醫院看好病以後,把病歷本帶到我辦公室來批一下假條。”
可見他這是赤裸裸的不信任我,疑心之重。
我很生氣,我直接就回道:“那估計要等到半夜,估計那時候你和你老婆睡了。”
我這樣說不過只是一時生氣,如果真等到半夜我可不會去找他批假條,到時候他們果真春宵一刻,我可為他們感到心痛,春宵一刻值千金,心痛浪費了好幾刻。
更何況我現在出來了。
我打算現在就去,只好打了一輛計程車,我到辦公室的時候我們班主任不在,裡面在著好幾個老師,弄得我有些尷尬。
我只好到他住處去找他,老師的宿舍就在校門口,我跑上去他家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他的老婆同樣是教英語的。
她把門開啟有些疑惑的看著我,用目光掃了我一下。
我忙開口說:“老師我是來找我們班主任請假的,我生病了。”
“哦!進來吧”她把門打得更開,“你們老師去買菜了,我給你請假吧。”
“哦可以,可以反正一樣。”我接著說,“那就麻煩你和我們班主任說一聲那我走了。”
“嗯。”她說。
“拜拜”
說完我下了樓,剛到校門口的停車區,遇到了班主任,他提著大包小包的菜吃力的迎面而來,大肚子一閃一閃的隨之他腳步的挪動上下起伏。
某個班級突然傳來歌聲:“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我們班主任由於太熱把衣服掀起來,露出半個肚子,汗液在陽光下清晰可見,看此景可以達到“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的。”的境界。
“老師我是來跟你請假的。”我說。
他說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我點了點頭。
他小跑著路過我身邊,他的汗水完全,覆蓋了他那一寸長的頭髮,溼漉漉的,耳根部以及整個脖子都沾滿了汗水。
喘著氣順著樓梯跑上去,他走路的姿勢和上課時一樣。